扇時的背影就行了。正因為是這樣，李朝隱導演才會用替身，何況何修懿本來就長得和柳揚庭很像。

不過……為了能讓左然更加入戲，何修懿還是念了&ldo;宋至&rdo;的臺詞。

按照劇本，說完&ldo;對不起&rdo;後，左然應該給何修懿一個響亮耳光，吐出一句：&ldo;這就是我給你的回答‐‐滾！&rdo;

然而……左然那個巴掌，簡直像是輕撫一樣，羽毛一般落在何修懿的臉上，彷彿情人間親暱的玩笑一般。就算是扇五歲小孩，小孩都不會覺得疼。

&ldo;停停停。&rdo;李朝隱叫，&ldo;太輕了！再來一條！&rdo;

再來一遍，還是那樣；又來一遍……沒有區別。

&ldo;左然……&rdo;李朝隱頭痛了，&ldo;你有過三次不過嗎？&rdo;

左然依然十分冷淡：&ldo;沒有。&rdo;

&ldo;那這怎麼？&rdo;

&ldo;入不了戲。&rdo;

&ldo;……&rdo;

左然提出了個要求：&ldo;我看一下錄影，體會體會自己到底差在哪裡。&rdo;

&ldo;來吧。&rdo;

監視器旁，左然抱著胳膊反覆觀看錄影，一如既往地優雅，但何修懿總是覺得平靜的水面之下有什麼東西正在翻騰。半晌之後，左然突然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李朝隱，開口道：&ldo;李導，替身被抽完臉都不敢甩過來。&rdo;

&ldo;……&rdo;幾秒過去，李朝隱點點頭，&ldo;我明白你什麼意思。其實我剛剛也在想這個‐‐最後的確不大自然，這場最好不用替身。&rdo;

說罷，李朝隱站起身，讓張熙叫來了柳揚庭，並對柳揚庭道：&ldo;拍一條試一試，爭取能一次過，拍完劇組給你放一天假好了‐‐實在不行我們再回去用替身。&rdo;

&ldo;……&rdo;柳揚庭抿了一下唇，說，&ldo;抱歉……抱歉讓劇組這麼費心……我努力。&rdo;

&ldo;左然，&rdo;李朝隱又看向左然，&ldo;能不能一次過主要取決於你。柳揚庭是被抽的人，沒有什麼肢體動作。畫面效果由你承擔，你這次最好能入戲。&rdo;

左然看著自己的手，動了一動指節，說：&ldo;嗯。&rdo;

同一場戲，換人重新開始。

柳揚庭蹙起漂亮的眉頭：&ldo;對不起……&rdo;

對面，左然演技瞬間變得出神入化，突然伸手，又快又狠地劈頭便給了柳揚庭一耳光：&ldo;這就是我給你的回答‐‐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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