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應該不會。天界現在大亂。即使已經下令封鎖地府。嚴查涉胤和陳曉的魂魄,也來不及立即抽調大批兵將。現在去應該還不是特別危險,就怕如果進展不順利,拖的時間久了,天界向地府送去太多天兵,那就會變得麻煩一些。”六一嘆息,但語氣中並沒有擔憂,小鬥這才放心。
木意仰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突然道:“希望在大戰前,能把孩子生下來,如果這次的戰爭我竟然參加不了,那真是永世的遺憾了。”
“你還是安心做你地孕婦吧,你可是一體兩命。”小鬥囑咐。
“這麼大的戰役,幾千年才能趕上一回啊,錯過了,不是可惜死。”木意不無遺憾的道,看著才微微隆起的小腹,嘆息了再嘆息。
小鬥翻白眼,有沒有搞錯啊,多麼美好地事情,竟然還覺得遺憾。
眾人在室內坐了一會兒,小貓金吾率先坐不住,跳下椅子就跑出了雪飲居,水鏡扭了扭脖子,轉身也走出了大廳。
小鬥摸了摸兜裡的夜骨,隨後也走向門外去,回頭對木意道:“我去阿曉家裡看看。”
木意看了眼離火,“跟著小鬥保護她吧。”
離火也沒反駁,走到小鬥身側,胳膊往她肩上一搭,“臭丫頭,想開點兒,既然要得到將來的自由和幸福、顛覆天界的制度,就必然付出代價,死亡並不是多麼了不起地事情。”
小鬥嘆口氣,“總算你這火爆的傢伙,還知道說上一兩句人話。”
離火又想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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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赤火焚燒著漆黑的牆壁,黑色的石壁和紅色地火焰勾勒出一副詭異的圖景,鸞術冷傲的走
,幽狀似漫不經心地閒散跟隨。走過漫長地甬道,地府地大門前。
鸞術四處打量後,臉上露出了一種極具侵略的笑容,“這裡倒也可以吞併了做魔冥界地分支。”
幽淡然,轉身走向門口,伸手剛想拍門,卻又縮手,然後抽出自己的長刃,一把劈開了石門。不給門內人反應的機會,幽衝進去,幾秒鐘內便殺死了守門的所有鬼兵——率先給了地府一個下馬威。
鸞術臉上仍掛著笑容,他不甚在意的踏過鬼兵的屍體,跟著幽走進了地府,兩人幾乎一路暢通無阻。
人都說小鬼難纏,但眾小鬼在幽的冰刺下,卻也是無奈——任小鬼再多,總多不過幽袖間的暗器。
鸞術甚至都沒有使出雙龍斬,他單手握著雙龍斬中的白斬,黑斬仍系在腰間,隨著他的舞動漂浮。
兩人一路趕至地府冥殿,幽推開冥殿的大門,看見了裡面漆黑的死亡爐,爐上漂浮著一張小桌,桌邊坐著一個人——一個明明長著嬰兒的臉,卻掛著猙獰表情的人,他神情詭異,面色陰冷,閻王。按理說,該是別人害怕他才對,但此刻,他眼底卻藏著深深的恐懼。
鸞術站在門口,朝著那人笑道:“閻王,初次見面,給您帶了點兒小禮物。”說著便將手攤開,兩僂幽魂飄了出來。
幽走到一邊的投胎鏡,將魂魄牽引到手邊,看著投胎鏡中的情況,暗自衡量著裡面的一個個選擇。
閻王抿唇看著兩個人,卻不敢言語。
“不招待下我們嗎?”鸞術騰身越過死亡爐,飛至閻王面前,坐在了閻王的桌上,“怎麼就你一個人呢?你的判官是不是去天界請求借調天兵了?”
閻王仍舊不說話,鸞術繼續漫不經心的和他聊天:“是不是在盼對方的援兵快點到?”
“……”
鸞術嗤笑一聲,“幽你快點,不然天兵到了,我們可就有麻煩了。”
幽沒講話,卻在看準了一位母親後,將涉胤的魂魄率先投進了投胎鏡。
鸞術見幽進展順利,便繼續對閻王道:“我覺得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