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們在氣怒同時,也真正的成了天界的至尊統治者。
在這三界之間,唯一安寧的,恐怕就只有地府那一方天地了。當然閻王的哀嚎大家可以直接忽略掉。
饕餮在天殿前折騰了幾日幾夜,終於被長老們引入了逍遙界,而當他們再回到天殿時,已經不是當初的局勢了。
四方天界下屬結界都已被佔領或騷擾。剛與饕餮戰罷,天兵天將皆極度疲勞,而天門四處又都有鸞術的人叫陣,四處不得安生,更沒有時間供他們休養生息。
現如今天界八長老僅剩其六,便分了四位去守天界四門。
小鬥陪同鸞術一同攻南門,而幽則帶了一隊人去攻北門,元卿和燭淚又各帶一隊人去攻西門和東門。
小鬥本來以為大戰要開始了,興奮異常。可攻了半天,卻也沒見鸞術出多大的力氣,小鬥暗自著急,詫異的問:“為什麼還不攻城?”
鸞術隨意敷衍:“這不是在攻嘛。”
“你騙鬼?隨便叫兩聲就叫罵陣了?你當我沒看過古裝片裡的徵城戰嗎?”
鸞術拍了下小斗的頭,嘆口氣,還是給她講道:“我們這裡聲勢最大,而且由我坐鎮,天界必然將最大的火力安排在這南門。如果我真的去死攻,攻不攻的下,我不敢說。但耗力很大卻是一定的,可是如果我不死攻,卻讓其他某一個看起來很軟、讓天界疏於防範地軍隊拼命攻城。你猜會有什麼效果?”
小鬥愕然,她看了鸞術很久。突然蹦起來在鸞術臉上用力一吻。鸞術被吻的地方立刻出現了一個口水印,不過他仍很得意,甚至有些驕傲起來。
小鬥不吝嗇的用崇拜地眼神看著他,愉快的道:“這叫聲東擊西,我老公真厲害。”
鸞術彈了下她地額。得意的沒說話。
小鬥想了想,“那你一定是讓燭淚去攻城了,四路軍看起來只有燭淚一隊是最弱的,而且還是一個女將撐兵,天界那群老迂腐,一定會小看那一路軍隊。”
“沒錯,我老婆也很聰明嘛。”鸞術很笑聲的揶揄她,“燭淚看起來嬌弱,實際能力和法術卻絕對不輸男人。她行兵作戰的智慧,也不會比男人差了。如果天界輕敵,他們就一定會吃虧。”鸞術說罷。看著前方叫陣地一些魔冥界戰士和戰士後狀若發狂攻城的活死人,他騎著一匹白馬。仰望著天殿城的城牆。看著上面的軍官和長老怒顏忙碌,暗暗冷哼。他們幾次都險些攻城成功。卻又屢次為了自衛而退將下來。長老一向傲慢,此刻一定以為他們是怕了天兵,不敢以死攻城才會畏首畏尾吧,哼,他們卻怎樣想到,鸞術在出徵前就說過,本次出征,攻南北西門的隊伍裡,不允許有死亡。
鸞術看著天色,突然喊道:“放箭!”
魔冥界計程車兵便開始用明火點火把,朝著城門內射去。這一招自然無法成功攻城的,他只不過是要城牆內的天兵天將和長老都使用法術滅明火,以耗費他們的靈氣。
一隊攻城,三方耗敵。
當東門處突然亮起一道明火,鸞術高喊道:“退!”
全軍齊聲呼喝,將軍隊撤出了天兵地攻擊範圍。
小鬥隨著鸞術快馬加鞭的奔向東門,為了節省靈氣耗損,保持體力,大家已經都使用上了最原始的交通工具——馬,以及一些最原始地武器——火羽箭等。
很快,三隊人馬齊聚東門,只見東門處城門開啟,一個人站在城門頂,手持一顆人頭,渾身浸血,傲然而立,本纖弱的身體此刻像插在城門上般挺直堅定。小鬥早認出,那是燭淚。
浴血地女神變得更加邪惡,卻帶著一種魅惑眾生地妖媚。妖孽一出,國之必亡。
燭淚手中提的人頭,是東長老地人頭,飄白的長髮已被汙血浸染,雙目圓瞪,似要蹦出眼眶般,面部表情猙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