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和你說什麼哥倆兒好。現在也沒了整頓三界、人事安排什麼地煩心事打擾我們，感覺怎麼樣？”

小鬥趴在桌上，假裝顰眉思考，然後才很拽的道：“恩，一般一般啦～”

他寵溺的揉了揉小斗的發，“都留這麼長了。”

“恩，一轉眼都成披肩發了。”小鬥揉了揉頭髮，“不知道夜骨怎麼樣了，以前它老喜歡窩在我的頭髮裡絮窩。”

“它跟著幻花，幻花不會虐待它的。”

“那倒是，幸虧不是跟了元卿，不然元卿哪天覺得吃了夜骨可以增加法術，他也會這麼幹的。”小鬥笑。

“其實元卿並不是你想的那麼不著調。”鸞術忍不住替元卿平反。

“他不是‘不著調’可以形容的。”小鬥哼了一聲，那個變態，哼，前兩天還和她開玩笑問她想不想他的吻呢，哼哼。

兩人於是從元卿說到六一，從六一說到幻花，從幻花說到涉胤，從涉胤說到愛與死亡、生命與理想、現實與未來，bulabulabulabula……

最後，兩人聊的很開懷，十分滿足的滿臉通紅的相協著離開了咖啡館，回到雪飲居的時候，小鬥倒了一杯茶，坐在桌邊轉頭問鸞術：“我們今天去咖啡館前在幹什麼來著？”

“去找阿曉的父親。”鸞術回答的很清楚。

“那我們去咖啡館是要去幹什麼的啊？”小鬥握著茶杯再次問。

鸞術說：“盯梢，等陳曉的父親從公司出來後跟蹤他。”

小鬥點了點頭，“可是我們怎麼回來了呢？”

鸞術說：“哦。”

小鬥滿頭瀑布汗，他們倆太會跑題了。完全忘記了回到十幾年前、去咖啡館的真實目的。

卷四　悲天　（２３）偷精子（二）（２31岳母

鸞術和小鬥在咖啡館聊的很開懷，十分滿足的相協著離開了咖啡館，回到雪飲居的時候，小鬥倒了一杯茶，坐在桌邊轉頭問鸞術：“我們今天去咖啡館前在幹什麼來著？”

“去找阿曉的父親。醉露書院”鸞術回答的很清楚。

“那我們去咖啡館是要去幹什麼的啊？”小鬥握著茶杯再次問。

鸞術說：“盯梢，等陳曉的父親從公司出來後跟蹤他。”

小鬥點了點頭，“可是我們怎麼回來了呢？”

鸞術說：“哦。”

小鬥滿頭瀑布汗。

於是，第二天兩人繼續去盯梢。

陳曉爸爸公司前，小鬥再不敢拉著鸞術去喝咖啡了，他們坐在大廈前廣場的行人椅上，面朝著公司大門，並時不時的瞄向停車場出口。

由於他們的計劃很見不得人，所以一直也不敢直接進去樓裡找。鸞術很想幹脆偷偷穿梭到陳曉爸爸的辦公室，然後敲暈他，把事情幹了。可小鬥不同意，因為她還必須要讓陳曉爸爸記得這件事，而且記憶深刻才行。所以，他們必須乾的又隱秘，又明目張膽，呃……

早上吃漢堡，中午吃漢堡，小鬥開始覺得對鸞術愧疚，竟然讓大魔王吃這種快餐，而且餐風露宿的在大街邊上坐了一天，耳邊都開始習慣性耳鳴了，鼻息間全是汽車尾氣味兒，兩個人都在思想上灰頭土臉了。醉露書院

下午５點，傍晚６點。點，晚上８點，９點，一直等到漫天星斗閃啊閃的嘲笑兩個人，一直到街道上車輛漸少，一直到散步和享受夜生活的情侶也開始踏上歸途（去旅館開始享受夜生活之途……）。小鬥仰起頭，看著十二層樓上某個房間還亮著燈，扭頭問鸞術。“你說那是陳曉父親的辦公室嗎？”

鸞術懶洋洋的靠著椅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鬥才懶得。乾坐了一天了，她現在窩在椅子上，像一團爛泥，一動都不想動，肚子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