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光,用清水洗掉酒味,在裡面調符水。然後再往她們眼珠上擦拭,終於出現了反應,跟我當時的情況一樣,一個個痛苦的閉上眼睛,從眉心冒出黑氣。
老曹早有準備,拿出大老鼠舉在半空,黑氣一旦飄出,全被它吸進肚子。唧唧慘叫聲在它喉嚨內響起,聲音弱小的多,廳外人根本聽不到。這些妞兒醒過來後,我做個禁聲的手勢,她們都很機靈的閉嘴不語。
我探頭在她們中間壓低聲音說:“你們六個昨晚中邪,今晚才剛剛破解,為了能夠抓到真兇,都不要出聲。無論見到誰,還要假裝痴呆,總之別說話就行。”
李瑾萱把嘴唇湊在我耳邊小聲問:“你說我們中邪都一天了?”
我點點頭:“你們不但中邪,錦繡還被害死……”說到這兒,除了陳寒煙之外,一個個驚的張嘴要叫,我連忙噓了一聲說:“不許說話,也不許哭,不能讓真兇看出半點端倪,這樣才能把此人揪出來。”
她們剛剛撇嘴要哭出眼淚,被我這句擋了回去。我問陳寒煙,昨晚是不是做夢夢到了白虎烈焰,她說沒有,什麼都沒夢到,一直都沒感覺,剛剛甦醒的。老曹、死小妞和我都感到詫異,她怎麼會不做夢呢?再一問便明白咋回事了,昨晚陳寒煙偷偷溜到李瑾萱房間,倆妞兒擠在一張床上聊天聊到很晚才睡,睡著之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它幾個女弟子同樣沒做夢,顯然只要是鏢局的女人,一律中邪。陳寒煙只不過是個意外,本來沒她什麼事,半夜跑李瑾萱房間聊天聊出了災禍。
我囑咐六個妞兒繼續保持原有的狀態,假裝還沒甦醒。我和老曹在廳門和窗戶上貼了辟邪符,又讓死小妞上身。然後我們倆在六個妞兒兩側地下盤坐,靜觀其變。
閒著沒事,於是跟死小妞聊起來,她這次去江西勾魂,那個人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十年裡姦殺無數少女不說,並且凡是得罪他的人都被暗殺,因為家世背景相當牛逼,加上財力雄厚,警察知道他是殺人兇手,卻不敢抓捕。因為之前抓過他的人都不明不白的死了,負責他案子的檢察官也無故失蹤,誰還敢再動他一根汗毛?
可地府不是擺設,查明這件事後,就派死小妞將此人拘魂歸案。她笑道:“其實這件事我覺得做的還是挺過癮的,大快人心,找到了以前做警察時的感覺。回來後,頭兒又派給我一個活兒,讓我明晚出發去趟五臺山,說山上有個假寺院,一夥兒歹徒假扮僧侶,劫持不少女遊客。長相好的送到外面**,長相不好的摘了器官賣錢,手段特別殘忍。這次要將這幾個畜生全部勾魂。”說著咬牙切齒,滿臉的痛恨。
既然不能辭職,只要做的愉快,比什麼都重要。不過聽她提起五臺山,倒是想起了無塵老和尚。我於是說:“到那兒有機會跟無塵大師見個面,謝謝他幫我們那麼多忙。”
死小妞嗯嗯兩聲,說:“要不,你陪我去一趟吧,你燒了人家寺院,我才不好意思見他。”
我苦笑道:“這裡要是沒事,我還能脫身走一趟,現在油燈的事還沒眉目,怎麼去啊?”
“這裡的事其實也不用擔心,鬼王不在這裡。今天出地府時遇到於雲燕,她說鬼王行蹤有點線索了,可能在大巴山。只要鬼王不在這兒,油燈搞出的邪事,老曹一個人就能對付。”死小妞說。
老狐狸跑大巴山了,我覺得肯定與伊滿神壇有關。大巴山一帶與古巫有很深的淵源,最初的源頭隱藏這裡,是很有說服力的。我盯著死小妞說:“你的意思是想我先陪你到五臺山做完這個任務,然後一起去大巴山找鬼王?”
死小妞笑著點點頭:“行,你這豬頭還有點腦子。”
我才要問,為什麼不讓大傢伙一起去,死小妞又說了:“我不想再去很多人,免得出現大面積傷亡。要是隻是老曹一個人好說,他能幫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