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真好,嘿嘿。
話說秦桑出了茶樓,走在路上,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便狀似隨意的停在最近的小攤上,拿起一個瓷瓶兒打量,餘光卻是往來時的方向瞟去……
果然,是被盯上了。
一進門,秦桑便叫護送自己的人回小怡樓去,原來她發現有人跟蹤自己的時候,便只管往人群熙攘的大街上走,先來到不遠處的小怡樓,遣了兩名夥計護送自己回來。
見到秦桑回來,丫鬟桂寇便迎了上來,急道:“主子,不好了,小余師傅和張管事叫人給打了。”
秦桑一愣,道:“怎麼回事,快說。”
這小余師傅和張管事是誰?且從秦桑準備開客棧說起。
因為緬羅城依山傍水,乃臻南國的南北之樞紐,各地往來的人多要經過此地,故此,在經營酒樓之後,秦桑又準備著手開一家客棧。
說是客棧,其實還是集酒樓和客棧於一身,前頭經營酒樓,後頭經營客棧,吃住於一體。
別家客棧雖然也經營吃食,但秦桑的要求更高,規格也更上檔次,所以她請來了號稱“臻南第一廚”謝津南的關門弟子餘三刀來做主廚。
要說請那人也是不易,沒少費她的腦筋,可以說,那人就是她會下金蛋的母雞,她寶貝都寶貝不及,這會兒卻怎麼叫人給打了?
還有那張管事,原名張寄,是個肚裡有幾分墨水的秀才,也許是時運不濟,已經連考兩次恩科皆不中,所以綽號又叫張不中。
這個時代的讀書人,不事生產,只靠家中供養。張不中家有薄產,只有一個老母健在,平日做些針線貼補。他眼見家產坐吃山空,而自己又屢試不第,心灰意冷的同時,也不忍自己年邁的老母,再在燭光下費力的做針線活,索性放下書本,出來做工。
因他去世的父親是季總管的老友,所以經季總管引薦,到秦桑這裡做了一名管事。畢竟新開的客棧,也得請不少人力才行。
“小余師傅今日說是想了新的菜式,要請主子們試菜,所以就出了門去買材料,誰知半路遇上幾個狠人,圍起來就是一頓好打,正巧張管事給撞見了,便過去拉扯,也被打了,幸好鐵腳幫的梅師爺他們撞見,才把他們給救下了,現在他們都在小廳裡,梅師爺給他們上藥呢。”桂寇急急道,領著秦桑就進了小廳。
進了小廳,果然小余師傅和張管事身上帶傷,梅師爺在給他們包紮傷口,周圍圍了幾個鐵腳幫的弟兄,而秦柳,也蹙著眉頭,面色擔憂的站在張管事的一側。
“他們傷的如何?”秦桑關切的問。
“皮外傷,幾天就沒事了。”梅師爺正好包紮完,立起身子,拍了拍手,吩咐侯在一旁的綠意將藥箱收好。
秦桑這才向梅師爺見了禮,問道:“大哥,可知這回是誰下的黑手?”
梅師爺道:“面很生,估計是外鄉來的,待我回頭查一下……再給妹子你一個交代,不過……”梅師爺欲言又止。
秦桑便道:“大哥,上回送去的風溼膏藥貼子,想必乾孃那裡也用完了吧,我這裡還有一些,可隨我過去拿?”說著,便將梅師爺引了出來。
“大哥,給我個準話,可是心裡有數了?”出來之後,秦桑便問道。
梅師爺點頭道:“你得罪了誰,自己心裡應該清楚,雖然還沒查,但十有八九又是他,若是旁人倒好對付,若是他的話……”
秦桑自是知道梅師爺的難處,嘆了口氣,道:“自從惹了那人,沒少勞煩到大哥,小妹真是過意不去。”
“既然我們家那老太太認了你,我們便是一家人,不要說見外的話,何況你每年,也是抽了頭送進了鐵腳幫的,自當受到鐵腳幫的保護,只是那人很是棘手……這樣吧,若真是他,我再想辦法中間調停調停,並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