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至人祖地內,當大漢看到華九難前往第一世所在的時候,瞬間便笑不出來了。
那樣子就如同一個人正開心的在車禍現場看熱鬧,卻忽然發現被撞傷的居然是自己家人。
還是胳膊腿全斷的那種......
“不、不是吧!”
“小九你不好好在家休息,大老遠的跑過去做什麼......挺聰明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
和大漢相反,原本一副死爹神情的第一巫倒是開心了很多。
無它,這就相當於“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唄......”
幸虧第一巫聰明,知道這時候不能激怒大漢,因此強忍著沒有笑出聲音。
同時還藉著喝酒的動作,用衣袖掩蓋住自己不斷“抽搐”的臉。
就在第一巫極力忍耐,甚至勉強做出“我很同情你”的功夫,大漢已經甩開了原本拉著他的手。
“不行、這可不行!”
“小九他現在遠不是‘那人’的對手,老祖我得親自下去看看!”
眼見著大漢想要親自出馬,立即引來第一巫和大金人兒們的集體反對。
但他們反對的理由並不一樣。
第一巫反手緊緊拽住大漢的褲腰帶......只有拽住腰帶才能拉住大漢,如果只是抓著衣角的話,按照大漢的性格會乾脆和他來個“割袍斷義”。
反之拉住腰帶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了。
以大漢的身份,總不能光著屁股、或者雙手提溜著自己褲子下去和第一世打架吧?
方不方便暫且不說,有失斯文不是......
“放手!”大漢對第一巫怒目相視。
關鍵時刻第一巫倒是不慫,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抓的更緊了。
大有你要是敢跑,我就算拼了命不要,也要把你褲子拽下來的趨勢。
“人祖你不能如此!”
“當年可是你親自定下的規矩:似我等著般存在,無論何時都不能出手爭鬥!”
“尊貴如您難道想食言而肥麼?!”
聽到第一巫這麼說,“心懷鬼胎”想要趁機下界玩耍的大金人兒們,紛紛壯起膽子、弱弱的隨聲附和。
“老、老祖宗明鑑,這次可不是我們不幫您說話,而是幫理不幫親。”
“您總是說咱們一脈是出了名的講道理,咱可不能食言而肥......您雖然不能親自下去幫聽夢打架,我們可以代勞啊!”
“您老放心,我們一起上,一定能把那個不知是誰的小子打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看著自己養的這群“二五仔”集體“反水”,差點沒把大漢氣的當場清理門戶。
一邊極力壓制一遍心中默唸:
別生氣,都是我的種......不能生氣,都是我自己的種......性格隨我,都隨我......
勉強控制住讓自己“絕後”的衝動後,大漢才猛的扒拉開第一巫拽著自己褲腰帶的“小手”。
大眼睛中滿是“怨念”的掃過所有大金人,“你們跟我等著”的神情溢於言表。
冷哼兩聲再次壓了壓心中的“怨念”,大漢才冷笑著說出了一個名字——第一世的真實身份。
原本還躍躍欲試的大金人兒們聽完,瞬間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滿臉都是便秘的表情。
看著不孝子孫們如今的樣子,大漢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滿是調侃的開口說道:“呵呵,你們說的有道理,吾確實不能食言而肥......呵呵呵,幫理不幫親是吧?”
“那好啊,現在老祖我就從你們中間選幾個下去幫小九打架,剛才誰叫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