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看太陽也知道這邊是正北!”
“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找找樹神他們在哪!!”
“哦哦好吧......”這時候的陳某人可不敢得罪大長蟲,畢竟自己還的騎他追壞人呢。
要是大長蟲一生氣來個“拒載”,那自己不就慘了麼。
於是陳大計趕忙站到了常八爺寬闊的背上,學著猴子狀舉目遠眺。
可惜入目的盡是白茫茫的一片,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到。
“哎呀媽,難道不在附近?打著打著跑遠啦?!”
要說關鍵時刻還得靠人家缺德繭——老辦法,抓住兩隻倒黴的雪地鼠猛扇大嘴巴子。
“你說不說、你們到底說不說!!”
正反扇了七八個後,缺德繭才反應過來,貌似自己還沒問呢......
等有了確切的方向,大長蟲再次拖著眾人一路疾馳。
在又狂奔出一百多里地、徹底到了毫無人跡的地方,終於感應到前方傳來的術法波動。
“哈哈哈找到了!”
陳大計頓時興奮的手舞足蹈:“樹爺爺、張大叔你們堅持住,我們這就來了!!”
可等他們到了近前,發現打架的......捱打的卻不是松老和張角,而是灰家家主灰老六。
此時的灰六爺可謂極為悽慘,全身上下都被自己流出來的血給浸透了。
冰天雪地裡,血衣早就凝結成冰衣。
因此灰家家主每次和敵人鬥法,都會有紅色的“冰渣”從身上掉落。
可即便灰老六如此拼命,依舊不是敵人的對手。
確切地說要不是灰爍瀟用顓頊大帝給的木牌護著自家老祖,灰老六怕是已經曝屍荒野了。
而灰老六的對手,卻是一個面目陰沉、無鼻無眼的老頭。
也就是說這老頭整個臉上,就長了一張嘴。
並且他的攻擊,也全憑著這張嘴:他獰笑著說出一個“傷”字,灰老六身上的傷口便又多幾道。
“臥、臥槽,六哥!”
陳大計雖然看著不靠譜,但心中時刻都裝著小院的所有人。
因此立即就急了,二話不說便彎弓、扎自己屍體大腿,放箭!
“特麼的沒臉怪,居然敢欺負咱六哥,計爺我射爆你的蛋!”
陳大計動手的同時,其他人也沒閒著。
尤其是想要表現的豪鬼辛連山:拎起海神叉,嗷嗷怪叫著衝了上去。
“特麼的,欺負誰孃家沒銀是不?”
“沒臉的,可認識你家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