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這參加義軍的人,可以說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說白了還是*,這大明官府上下,可以說早就爛透了,也難怪會逼得這麼多人冒著殺頭丟命的危險,還要造反。
他拍拍這個林洛的肩膀道:“好樣的!那當官的確實該死,不過這天下該殺的也不止那一個當官的,天下如果不是這些該死的官吏的話,也不至於鬧到如此地步,這裡恐怕任何人都是活不下去,才來幹這個的,看來這朝廷是指望不上了!
說到底,皇帝老兒和那些貪官汙吏之所以能作威作福,不全靠的是咱們這些老百姓嗎?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們吃的喝的穿的,什麼不是咱們為他們提供的?而他們卻只會魚肉百姓,大災臨頭,卻毫不思老百姓的飢苦,照樣橫徵暴斂,讓咱們大傢伙都活不下去!既然他們視我們為咱們為芻狗,那麼咱們憑什麼還要讓他們隨便欺負?
所以咱們只有憑著咱們自己的一雙手,給自己博出一條生路,大傢伙都好好養傷,到了這裡,我肖某絕不會讓大家自生自滅的,養好傷,咱們接著跟官府,跟朝廷幹!要是你們信得過我肖某的話,傷愈之後,便留在我這兒,以後咱們擰成一股繩,這天下之大,總是要能掙出一塊能讓咱們安身立命之所的!”
肖天健看到他和這個林洛說話間,帳下的不少傷兵都直起身子,聽他們說話,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憤恨的神色,於是趁機對這幫人說道。
“將軍說的是,咱們誰不是被逼得活不下去了,才來幹這個的?今天要不是肖將軍的話,咱們估摸著都活不成了,咱們這條賤命不值錢,既然將軍救了咱,那麼咱們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以後這條命就賣給將軍了!大傢伙說是不是?”一個躺在林洛鋪邊的漢子聽罷了肖天健的話之後,立即便捏著拳頭叫了起來。
那些同在一個醫帳中的傷兵們紛紛都跟著叫了起來,表示只要傷愈之後,便跟著肖天健幹。
肖天健心中暗自高興,站起來對帳中之人拱拱手道:“蒙大家不棄,肖某這邊謝過大傢伙了!咱們刑天軍萬事講究一個公平,只要大傢伙願意留下,那麼肖某便當大傢伙是自己的兄弟,好好養傷,肖某願意恭候弟兄們加入咱們刑天軍!”
當肖天健從醫帳中走出來的時候,忽然看到付德明也站在醫帳外面,正帶著笑意看著他,一見到他出來,便抱拳對肖天健小聲說道:“屬下恭喜將軍又獲二百悍卒!”
肖天健看了一下付德明,便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是瞞不住這個聰明的傢伙的,付德明肯定是早已看出他這麼做的最終目的的,於是呵呵一笑道:“不說這些,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出去說吧!付先生來找我作甚呢?”
付德明陪著肖天健走出了醫營,在營中步行走到營門外面,站在營門外,看著眼前這座隴州城對肖天健說道:“明日賀人龍即將率部趕回此地,將軍不知有何打算呢?”
肖天健扭頭看了一眼付德明笑道:“想來付先生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主意,就不要和我繞圈子了,請付先生直說好了!”
付德明看了看聳立在黑暗之中的隴州城,隴州城城牆上面燈球火把佈滿了城頭,即便是城下也拋下有火堆,將城牆外幾十步之內,照的通亮,一副嚴防死守的架勢,於是對肖天健說道:“此次我等沒有想到隴州城居然防禦如此嚴密,守將率部抵抗的如此堅決,本以為可以和李自成合兵一處,拿下這隴州城,但是沒想到事情卻發展到如此地步,明日賀人龍再回援此地之後,隴州城肯定就更不好打了!不知將軍有合作想呢?”
肖天健也駐足營門之外,遠遠的看著燈火通明的隴州城,笑道:“這世上不可能做任何事都一帆風順,本次我隨李自成前來隴州,其主要目的你也知道,打不打隴州城對我來說,都不是關鍵,以刑天軍的實力,現在我還沒有狂妄到以為對如此堅城也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