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大人,骨頭架子已經站在瓦爾內堡的護城壕溝前面了,現在正在用那些炮灰填充我們的壕溝。”在外面待命的傳令官,馬上回應了昆頓的質問。
相比長官,瓦爾內堡裡的那些軍士更喜歡用昆頓的榮譽爵位去稱呼他。這樣的稱呼也讓他們有些自豪,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在以為貴族老爺的手下當兵。其實一開始昆頓對爵士老爺這個稱呼是非常反感的,幾經周折之後,算是勉強答應了爵士大人這個稱呼。
“什麼?”本來因為睡意漸消而有些變得平靜的昆頓又一次炸開了,“你說骨頭架子們沒有任何事先的預兆就直接開始填塞起我們瓦爾內堡的壕溝?”
“是。”傳令官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情有些苦澀,“在要塞外面的那些崗哨沒有一個能夠傳回訊息……”
“趕緊組織準備戰鬥。”事已至此,顯然在要塞外崗哨放哨計程車兵估計都已經化為填塞要塞壕溝的骨頭架子,昆頓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另外通知隨軍法師,傳訊給布雷迪子爵,告訴他,骨頭架子又來找麻煩了。”
“是。”傳令官點了點頭,急忙退下去傳達命令了。
等昆頓換好了衣服,穿上了自己的重甲來到屋子外面的時候,才發現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今天怎麼這麼冷,就算是下雪了也不應該啊……”昆頓敏銳的捕捉到了氣溫的變化。而且因為他自己也是有一定實力的戰士,所以他能夠感覺到,從天上飄下的雪花,就算是在點燃的火堆的照映下,也要些時間才能融化。
等昆頓回憶起布雷迪在幾個小時前透過固定在遠冬城和瓦爾內堡之間法術傳訊網路給他送來的警示訊息。
“該死的……”就算是昆頓這種沒有什麼貴族老爺氣派的平民指揮官,也忽略了來自遠冬城的提醒。主要是幾個小時發來訊息的時候,剛好開始進入新年以來的第一次降雪,所以昆頓都以為只是因為初次降雪發的很正常的那種通告而已,也就無關痛癢的揭過了。完全沒想到這雪會這麼詭異。更是不會想到骨頭架子居然趁著這個節骨眼發動一次這麼大規模的戰爭。
即便嘴上狠狠的詛咒了下那個有些不痛不癢的預警,也不能挽回現在德魯大軍壓陣的現狀,反而現在去想想怎麼去解決,才是最有利的。
稍微清了一下嗓子,昆頓直接扯開嗓子指揮了起來:“所有輔兵,全部從戰備倉庫搬運油脂,投擲到壕溝之中。然後弓箭手對油脂射火箭,迅速點燃!”
對於這種碎骨頭對壕溝的堆積,瑞瑟爾早就已經找到了一套應對的方法。用過火燒,就足以將這些實力極其低下的炮灰的骨渣燒成灰沫。等準備守城用的燃料燒的七七八八,火熄滅之後,還有第二種方法去對壕溝進行處理。
油脂燒完怎麼說也要個一段時間,昆頓則是直接來到了位於瓦爾內堡地下的傳訊間。
因為害怕傳訊的設施遭到戰場上飛石的擊中而被破壞,所以瑞瑟爾幾乎所有的傳訊設施都是建在地下。當昆頓來到瓦爾內堡地下的時候,幾個隨軍法師才堪堪調整好傳訊的鍊金儀器,開始向裡面注入魔能。
“子爵老爺……”在遠冬城的地下,一個效力於遠冬城城衛軍的法師見傳訊的鍊金儀器突然亮起,急忙喊起了布雷迪。自從迎春之宴結束之後,布雷迪一直在傳訊間等候著訊息。
“有訊息了?是哪個要塞的?”布雷迪本來還稍微有點睏倦和不耐煩,雖然是預言大師交代下來的,但是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訊息,如果要不是盧瑟福確實當得起預言大師這個名號,他早就去找盧瑟福去質問去了。
城衛軍法師迅速的操作著鍊金儀器,一邊接通傳訊,一邊說:“是瓦爾內堡的傳訊……看這個傳訊的緊急程度,多半可能是個壞訊息。”
布雷迪默默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