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三個稜的那五六十人也冒出來了,又是如同包圍了管和平一樣,各個方向包括集裝箱頂上都是了,那十幾把鐵砂槍也指向了中間地帶的柴樺和棋聖、老管眾人。
現在雙方都很緊張了,為什麼?五連發對著,這萬一走火在哪個人身上,絕對是非死即傷啊。你想想,這五連發大野豬都是一槍一頭,人還比野豬壯實嗎?
四大棋聖也很緊張,雖然手裡有五連發,可是對面有這麼多人啊,這萬一對方的鐵砂槍開火了,那也是很鬧心的,死不了活受罪啊!
柴樺小心翼翼地把管和平往普桑上挪去,他要抓緊帶著管和平去醫院!
四大棋聖圍在了四個角上,伴著柴樺挪動著。
三個稜嘴角咧開了,看來這個柴樺也是銀樣鑞槍頭啊,一堆錢扔下了,要跑了。
刀疤強來勁兒,突然冒出了一句:“麻痺的,你也就是一坨屎啊!”
可是這句話剛一說完,突然啪的一聲巨響,刀疤強捂著耳朵蹦著高地慘嚎起來了!
三個稜是緊盯著柴樺的行動的,剛才看到了,柴樺好像是手一抖動,一道隱隱約約的寒光閃過,旁邊的刀疤強就捂著耳朵慘叫起來了。
暗器,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暗器啊!
“麻痺的找死啊!”折耳貓怒了,揚起了手中的鐵砂槍,對準了柴樺的方向就要扣動扳機了——可是瞬間,折耳貓也是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本來好好的那隻耳朵慘嚎起來了——被柴樺給擊中了!
而這個時候,柴樺輕輕地把管和平放在了地上,猛然站起了身形,從褲兜裡抓起了一把硬幣,刷刷刷的朝著四周拋去——凡是手裡有鐵砂槍的都著了道了,紛紛捂著自己的耳朵慘嚎起來了!
最後還剩下了一枚硬幣,柴樺朝著目瞪口呆的三個稜就拋擲過去了——三個稜啊的一聲慘叫,也如同身邊的刀疤強、折耳貓等人一樣,捂著自己一側的耳朵慘叫起來了!
刺耳的急剎車聲不斷響起,六輛中巴車衝進了倉庫大院裡,車門紛紛開啟,足足一百多人的隊伍衝擊而來,這些人手裡的木棒揮舞,三個稜的手下是紛紛倒地求饒了!
三個稜是見過大場面的,在這個紛亂之後,忍著劇痛,拿起手機向煉廠二梟彙報情況了。
可是還沒有說完呢,一根大木棒劈頭蓋臉就砸向了三個稜,三個稜是應聲倒地了。
聽著手機傳來的哀嚎聲,煉廠二梟臉兒都綠了,這是特麼的什麼節奏啊?剛才還說小山一樣的人民幣呢,怎麼這個事實都被人撂倒了啊?這個變化也太快了吧?
亂了,全亂了!
煉廠二梟二話不說,拿起了傢伙,帶著身邊的幾個人,開著一輛大悍馬就奔著烯烴廠倉庫大院而來。
這煉廠二梟平時就在加油站旁邊的茶樓上坐鎮的,而這裡離烯烴廠倉庫大院並不遠,可以說是說話間就到了。
但是在朝著烯烴廠倉庫大院開去的那最後一段山路上,出事故了——
十幾輛警車,只是閃著警燈,但是並不開啟警報器,就是那麼默默地朝著烯烴廠倉庫大院奔襲而去!
這是幹什麼啊?煉廠二梟老大宋仁前急忙撥通了手機上的一個號碼:“領導,咱們今天有行動嗎?怎麼我這裡出現了大量的警車啊?”
“?沒有啊,很平靜很和諧啊,怎麼回事兒?我派人去看看!”
煉廠二梟不敢貿然前進了,把大悍馬就停在了遠處僻靜處,遠遠望著烯烴廠倉庫大院方向。
過了一會兒,一輛警車過來了,也朝著烯烴廠倉庫大院方向前進了。
而這個時候,先前進去的那十幾輛警車開始往外走了,後面還跟著五六輛中巴車。
堵住了,後來的那輛警車把那個警車車隊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