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葉韜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有高手在,不用倒是有些奇怪。
“唉”,關歡嘆了口氣說:“鷹堂是直接對道明宗最高層那幾個人負責的,鷹堂裡的確有不少狂信者,但總的來說鷹堂卻是個江湖味道很重的組織,裡面有不少人壓根不是教徒而是被收買的武林人士。其中更有一些是臭名昭著的人物,讓教徒們知道了會怎麼想?”
葉韜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來這裡的確是有些奇怪,可你呢?大師兄在來信裡還提到你,說齊老爺子想讓你幫著到南面去做事呢。”
關歡嘿嘿一笑,說:“齊老爺子那裡的活不好做啊。而且要是坐鎮餘杭七海商會,雖然肯定還是有架可以打,畢竟不自由,我已經給老爺子推薦了兩個人過去了。至於我麼,我的目標和你差不多,一樣是竹君殿。”
關歡的表情在一瞬間有些猙獰:“竹君殿裡那兩個高手中間有一個,我不想讓他活到明年了。”
關歡是來尋仇的。那個躲在竹君殿裡的傢伙名叫潘覺,前幾個月在道明宗想要收服西凌南方的一個一直遺世獨立的小門派失敗的時候,帶領道明宗鷹堂的大批人手將那個小門派完全剿滅。那個小門派雖然力量微弱,但門派裡卻有不少很有趣的人,那幫人要自己種田養活自己,練武時間有限,更像是一個以門派名義建立著的農莊,但他們對周圍的鄉里鄉親也多有照應,碰上關歡這樣的人找上門去切磋聯絡,總是招待得很好。在江湖人士中間,這個小門派的口碑很好。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的口碑甚好,鷹堂想將他們收為己用,來籠絡更多江湖人士。由於西凌武林界現在沒有任何一支力量能和鷹堂明著較勁,武林界的輿論是沉默的。但不少心存正義的武林人士,尤其是年輕一代的那些人物則有不少開始行動起來,甚至於一些向來收錢辦事,和官府絕無瓜葛的中立組織都開始對鷹堂下手了。關歡雖然是東平人,但他向來遊走於各國,到處都有朋友,而且一直都是那種很有正義感的傢伙,有人就讓他也參與到了對道明宗的大計劃中。
原本關歡並不是很想參與到這個事情,畢竟這是西凌武林界的事情,他一個東平人要是捲了進去,不管在哪邊都很難說清楚。但他的好朋友“清心劍”顧習上個月在官道上劫殺鷹堂的一支小隊伍,將一行九人殺死而自己也深受重傷,不得不暫時藏身養傷。關歡去顧習家裡報訊,讓他們家裡不要太擔心的時候,卻碰上鷹堂去找顧習家裡人麻煩的一隊人馬。如果不是關歡到得早,顧習的妹妹就要被那些人強暴了,而帶領那隊人馬的恰好是潘覺。這種事情的發生讓關歡對於鷹堂這樣一個好歹算是道明宗下的宗教武裝力量的組織喪失了最後一點指望,他毫不手軟地殺光了那幫人,唯獨潘覺捱了他兩刀,卻還是用自己同伴的性命墊背,逃跑了。
出離憤怒的關歡是可怕的,他也不再在乎別人怎麼說,過去一個月裡他連著挑了道明宗鷹堂四個聯絡處一個分堂,殺得鷹堂膽戰心驚。而西凌武林界居然還是一片緘默,連跳出來指責關歡這個東平人藉機生事的都沒有。偏偏這個時候,鷹堂的那些高手們還拉不出多少人來圍追堵截關歡。
一方面,藉著鷹堂倒行逆施不得人心的當口,和大家復仇的心情,西凌有些人打起了年終法會的主意,憋著勁要讓道明宗的盛事繳黃,尤其是那些多年來因為道明宗和鷹堂的崛起而不斷被打壓的門派、組織,更是興致勃勃地投入這項大工作。鷹堂不得不將大量高手分佈在各處以防萬一。另一方面,那就是在過去幾年裡在情報工作上無所作為,連著出現大漏洞的東平內務侍衛開始藉機生事,不但以各種方式為那些西凌的武林人士提供的掩護和方便,更是放出訊息要在西凌國主參拜道明宗總壇混元殿的時候搞事……由於事發突然,情報可能還沒傳回到丹陽,而訊息要傳到葉韜這裡則需要更長的時間。如果知道西凌現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