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在你說的口供上籤個字就可以離開了,不過不能到處跑,這件事查清楚之前,你要隨傳隨到。”夏向遠知道再問也問不說什麼,就這麼放周強勝走了。
從警察局出來以後。夏向遠又帶著小兵,到了劉氏集團。劉文義很熱情地招待了他們,等秘書倒完茶出去以後劉文義笑呵呵的看著夏向遠說道,“如果我妹子還沒有和你爸爸離婚的話,按道理,你是該管我叫一聲舅舅的。是我們沒這個服氣啊,有這麼個中將的外甥。”夏向遠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舅舅’。微微的凝眉,不露聲色,說真的,本身劉文娟嫁進夏家以後,對夏向遠很是不好,所以夏向遠對劉家的印象幾乎是沒有的。而對於這個所謂有錢的,大老闆舅舅。別說是他不願意‘高攀’了,就連他正兒八經的外甥夏向博,都與他無常來往。軍人好像始終都有那麼一尊者之氣,總覺得與經商的人勾搭失了身份,或者說是會讓自己走上邪路,但是夏中天和夏向遠不這麼認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他們不會瞧不起誰,但是,他們不會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有什麼可青睞的,而劉文義恰好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不僅是夏向遠,就連夏中天都是不願和他有過多的往來的。
夏向遠看著劉文義,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一本正經很嚴肅的問他,“劉總,我們這次起來是來調查關於,趙露芮死亡的事情。”
劉文義點了一下頭,“嗯,這個我知道。只不過我沒想到你堂堂的一箇中將,真的會接下了這種小案子,按說這不應該是警察的事情嗎?”“那天你也在場,我答應了趙大將。”“嗯,言而有信,是好男人的表現呀,你問吧,我一定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夏向遠眼睛一眯,覺得他這句話並不是在誇獎自己,反而是再說自己多管閒事呢。不過,他直接就問出了一個很犀利的問題,“你與趙露芮母女什麼關係?”劉文義正在倒茶的的手一停,但隨後哈哈笑起來,放下茶壺,看著夏向遠,“你夏中天不會也是聽到那些八卦才過來找我的吧?其實對於那些事情我也很無奈,我知道,我這個人平常沒什麼愛好,就喜歡私下裡玩玩兒,但是老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你說我。我可能對她們母女下手嗎?我不怕趙大將一個大炮把我轟了啊,說真的,當初認周敏珊這個乾女兒的時候,我也是很猶豫的,畢竟她的身份不尷不尬。嗯。你也知道,她上面有趙大將,下邊有周家。你說我要是和軍政上,牽連上什麼關係,以後出了什麼事大家都不好說,是吧。再或者說要是讓周強勝那小蒼蠅賴上,我也不是很好過啊,畢竟他膈應人不是?那我為什麼,就偏偏認了周敏珊做乾女兒呢?”劉文義說到這兒喝了一口茶,繼續慢悠悠的說道,“就是緣分啊,我曾經找大師算過,呵呵,別見笑,像我們這種經商的人,誰都會養一兩個風水先生。是說開國以來不讓封建迷信了,但有時候這樣的事兒不得不信啊,由其是像我們這些生意人啊,都很是迷信的。就那風水先生他說,周敏珊的八字和我很旺的呀,要是她成為了我的家人的話,我的生意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本來呢,我是想讓我兒子娶她的,可是人家姑娘家有心上人了,那人夏中將也知道的吧。”劉文義對夏向遠一個你懂得眼神,見他面不改色,才繼續說道,“所以最後我才下了這麼這個決定,這不,弄得我和我太太關係也不太好,因為我太太覺得我這麼做會毀了自己的名聲。外面一定會傳,我與她怎麼樣。怎麼樣的,但是我是一個商人,只要對我事業有幫助的人,我怎麼會能放過的,所以呀我認下乾女兒,其實就是為了事業啊,只是沒想到後來真和我太太說的一樣,傳出不好的緋聞來了,不過這些我是不在乎的,我倆清清白白的,有什麼好怕的。至於她媽媽趙露芮嘛,說真的就見過幾次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她會拽著我的手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