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似乎並不是很大,就連嶽人都表現地無動於衷的樣子,毫不激動地收下了他遞來的票。
“哦,謝了,跡部。”嶽人看了看,把那張票塞進了運動短褲的口袋,然後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在發訊息。
跡部很古怪地看著他,“……你的反應鎮定地有點不可思議啊向日嶽人,本大爺幾乎都快要以為你對那傢伙的演唱會不感興趣了啊。”
“怎麼可能,白痴跡部。”向日嶽人瞪了他一眼,態度相比平時而言變得相當沒有禮貌,但又顯得有些得意,“我作為小綾的真愛fan,當然是在第一時間就搶下live的票了,跡部你真是少見多怪。”
“……你最近到底是吃錯什麼藥了。”跡部景吾有些惱火,向日嶽人最近是越來越不把他這個部長放在眼裡了,甚至像是故意在跟他作對一樣,態度中還帶著些許敵意。
“還不是因為跡部和小綾一起過夜了?!”向日嶽人瞪著他叫了起來,“你這個狡猾的傢伙!果然還是對小綾下手了!可惡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等等不要告訴我!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了!”
“你滿腦子都是些什麼奇怪的念頭!”跡部忍無可忍地朝他吼道,“罰跑1o圈,訓練量加倍!”
“切……可惡可惡臭跡部!不會放過你的!”
嶽人一邊叫囂著,一邊不得不服從部長命令跑圈去了。跡部感到無可奈何,但還是很快將這事拋在了腦後。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面臨全國大賽了,絕對不能再有什麼事情分散注意力,今年是最後一年,無論如何都得奪冠!
勝利是屬於冰帝!
帶著這樣的覺悟,在週六那天的時候,跡部景吾還是帶著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們一起去了東京奧萊會展中心。
正式live在14點開始,只欣賞過歌劇、音樂會之類高雅藝術的跡部景吾被現場的氣氛有些震驚,到處都是穿著令人感到羞恥的應援服,高喊著口號的阿宅們。向日嶽人似乎迅速融入了這種氛圍中,也紮上了應援頭巾,整個人看起來狂熱極了。
入場時候還有賣空條綾子紀念團扇的工作人員,還排起了長隊。跡部景吾覺得自己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人的世界。那種狂熱讓他幾乎產生了一種想要轉身就走的衝動。但考慮到他答應了那傢伙要來看她的live,他還是忍耐了下來,很不情願且極為不滿地穿過擁擠的人群,找到了他票上的位置。
還真是vip特等席。跡部略嫌棄地坐了下來,這種地方他真的不想再來第二次。不過在臨近的座位上,竟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熟人。
是立海大網球部的傢伙們。
“真巧啊,真田,沒想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
認出對方後,跡部景吾挑眉看著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那個帶著鴨舌帽看起來像中年人的初三生表情嚴肅極了,整個人的樣子都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是冰帝的跡部啊。”真田弦一郎看了跡部景吾一眼,微微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除了他之外幾乎是立海大網球部的人全員到齊了,包括那個被稱為“神之子”的少年幸村精市,微笑著望向了跡部景吾。
“真是奇遇,倒是跡部看起來不像是會對這種活動感興趣的人呢。”
“哼,是幸村啊。”跡部景吾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你不是在生病嗎?已經能出院了嗎?”
“上週就出院了。”幸村精市還是坐在椅子上,他看著自家興奮無比的部員們,顯得很隨意地回答道,“準備好了嗎,在今年全國大賽上被我們殺個落花流水。”
“還真敢說啊。”跡部表示不屑地嗤了嗤鼻,然後自信滿滿地揚起了下巴,“本大爺今年一定會打敗你,幸村,勝利是屬於冰帝!”
“我很期待著呢。”幸村精市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