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覺得驚訝道：“是何問題。”

他道：“你不必知曉這些世間俗事，只需記得貧苦的人永遠是最快受苦的人。”到了燕都的河水時，只見流動的河水被被綠油油的景象覆蓋。

衙差看了眼墨塵道：“你不必管我，讓我走完這最後一程。”

說完墨塵望見他朝著，落寞的斜陽一步步的走著。雖然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但是他想再去看一看，屬於這座城市最後的落寞。

就當他走出幾步時，異變突起。

他走了幾步，竟化成道綠煙，臉上皆是被綠油油的傷疤不自覺的脫落起來。竟然如同剛才老人所說，喝了這水居然妖化了。

或者說……剛才之所以讓他跟著自己來……只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實力。

墨塵眼見他還沒有被完全妖化，電光火石間便跑到他面前，拿出了他身邊的彎刀。果斷的拔了出來，刺入了正在妖化的壓抑。

看的出，他在生存和妖化裡猶豫，但是看到墨塵的刀刺入自己心臟的時候，他的臉上浮現著笑容。

“或許，這就是他的選擇。他不想妖化危害這裡的村民，更或者他只想在死的時候是清醒的。”而墨塵也對這背後隱藏的東西，越發好奇了。

拿著衙差的配刀回到了衙門，卻見知府在座椅上坐著，不說一話。

見到墨塵來了，落寞的說：“少年人你來了。”

墨塵道：“恩。”

“他……他……死了麼。”看的出，提到那個衙差的時候知府特別緊張。

墨塵道：“我在他還沒有徹底妖化前，把他殺了。”

知府兩行清淚留在眼淚，緘默了很久後失聲：“他……是我的兒子啊。”墨塵聽完震撼的無以復加，沒想到這知府竟然讓自己去殺自己的孩子。

“少年人，你可知萬妖令已經流落人間之事，這世間怕是要不太平了。”

墨塵疑惑道：“萬妖令是什麼東西。”

老人略帶諷刺說：“傳說能統領萬妖的令牌，上屆妖主死後將這令遺落人間，卻讓人間蒙上如此的災難。”墨塵又問：“難不成，這令牌在燕城？”

只聽他道：“可能在這世間任何角落，但妖界的首選便是人界，因為凡人是沒什麼抵抗能力的。少年人看到這百里的主河都被染綠是何感想，可否願助我們一臂之力。”

墨塵聽完感覺毛骨悚然，眼前衙門老人為何如此相信自己，那可是與整個妖界為敵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相信我。”墨塵滿眼不置信的看著眼前老人。

“因為，如今炎涼世事已找不到幾個像少年這樣，狹義心腸的人，雖然你現在的實力遠遠沒法和妖界抗衡。但是我相信，在未來的某天你一定能在六界之中，取得一番成就。”

眼前花甲之年的老人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鶴髮童顏仙人模樣的人，居然是剛才又聾又啞還瞎喝茶的老人。此時正在公堂之上，目光直視著墨塵。

墨塵詫異著看著眼前之人，驚訝的合不上嘴巴。

半響過後問道：“前輩如何稱呼。”

只見他大笑起來，隨道：“名字只是世俗之外的名號，但若是真的非要知道，我也無需隱瞞。從前我是有個名字，他們都喜稱我為如棋前輩。”

墨塵想起這便是聽雨閣以往的主人，一生誓那女子為妻，卻最終墮入魔道。沒想到他卻生得一生正氣。

便急切問道：“前輩不是墮入魔道……怎會……”

他蕭然說道：“我只是厭惡劍氣門的傳統禮教，更看不慣他們見人界陷入苦海，卻依然自我逃避著修仙修道，以求世事清靜。”

“那……你是否真的殺了他們。”

講道這裡他不說話了，目光裡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