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兒方才去央求父皇,讓父皇將唐龍炎唐大哥放了,但父皇不僅沒有理我,反而直接下令將我轟走,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嫣兒,你方才說……說誰被你父皇抓住了?”花蕊夫人一愣,聲音中有些顫抖。
“唐龍炎唐大哥啊,就是昨天救了孩兒的那個石頭哥哥的二哥,方才忘記何娘說了,怎麼了娘,娘你的臉色好差啊。”趙芷嫣見花蕊夫人臉色一片煞白,當即關心道。
完了!這兩個字在花蕊夫人心中猛然閃過,激起千層巨浪:唐公子剛剛才與我見過面,怎麼就被皇上抓住了?皇上難道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定然是知道了,否則怎麼會連嫣兒的話都聽不進去,直接將她轟走。唐公子遇難,我必須救他出來,但是,若皇上真知曉了他的身份,那他此刻定在天牢中,天牢守衛森嚴,如何才能混進去呢?
“娘,娘,怎麼連你也不理孩兒了?”趙芷嫣不滿地望著出神的花蕊夫人,語氣中充滿了抱怨的味道。
花蕊夫人這才回過神來,略帶歉意地說道:“娘方才走神了,是孃的不是。你口中的那位唐大哥,是孃的恩人,所以娘方才才會如此失態。只是眼下,娘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趙芷嫣微微一驚,輕輕拍了拍胸口,歡喜道:“娘……孃親的意思是,這位唐大哥,娘願意去救了?太好了,我現在跑來,便是要來求娘和父皇說幾句好話,父皇最疼娘了,只要娘動身了,孩兒覺得唐大哥定然可以沒事,這樣我也可以給石頭哥哥一個交代了。”
花蕊夫人緩緩的搖了搖頭,嘆道:“此事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自然可以在你父皇面前說盡好話,但只怕結果與你方才毫無差別,你父皇昔日確實對我百般疼愛,但隨著娘容顏隨時間而逐漸不在,只怕你父皇早已不如當年那般待我了,時光易逝,容顏易老,這恐怕是世間所有女子最怕面對的,你父皇,也很久沒有到這裡來了。”言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寂寞與悲苦。
趙芷嫣愣愣地望著花蕊夫人,愁道:“娘,那要怎麼辦才好,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唐大哥赴死吧。”
花蕊夫人黛眉微皺,沉思片刻,這才開口道:“嫣兒,你快帶幾個信得過的宮女侍衛,將其餘幾人帶過來,娘聽說唐公子帶了三人入宮,若他們三人皆實力不凡的話,那我們便鋌而走險,考慮一下劫天牢!”
趙芷嫣瞪大雙眼,有些驚訝地望著花蕊夫人,發現在這一刻,她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果斷,竟然與平日判若兩人,那曾經嬌柔溫婉的花蕊夫人,此刻竟然帶著一絲果敢勇猛的感覺。趙芷嫣低聲問道:“娘,萬一爹怪罪下來怎麼辦?”
花蕊夫人毅然道:“昔日我多次受唐灝天將軍的恩德,若今日不報,百年後如何有顏面見他?若無唐灝天,費氏也絕不能苟活這麼多年,皇上念在夫妻一場,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縱然將我處死,費氏也覺得值得了!”此刻,她臉上洋溢位的神采,竟然頗有一絲唐灝天灑脫的味道。
趙芷嫣知道時間緊迫,也不再猶豫,當即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花蕊夫人便看到一名略長於唐龍炎的少年,與兩名比唐龍炎略年輕的少年快步朝自己走來。她當即起身,道:“本位費氏,先代小女向諸位道一聲謝,感謝諸位入宮為小女治療。”
三人忙抱拳還禮,周天翼道:“娘娘客氣了,娘娘如此仗義,欲冒險救助二弟,應是我們三人道謝才是。不知娘娘知否知曉天牢在何處?”
花蕊夫人點點頭,道:“天牢不難找,但難就難在那裡守衛森嚴,若無皇上諭令,根本無法靠近,聽聞諸位皆有一身本事,但以本位之見,這天牢只能巧取,不能搶奪,否則,只怕三位公子皆難以逃出。”
周天翼沉重的點了點頭,道:“天牢不好闖,否則我們三兄弟也不至於坐在這裡乾等了,不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