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很實在的說道。“假如重新建立合作模式,那不是等於廢棄了bot模式?如果,沒了這樣的合作模式我們的合作就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嘛。”老外的代表卡特很固執的說。“既然你們不想拆除原由的合作模式,我們的合作如果還繼續進行的話;z公司在不久的將來,還存在嗎?”“對不起,總經理先生,這不是我們考慮的問題。對你的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因為,我們協商的是解決你們欠我們款的問題。”“卡特先生,你說的很好。那我就給你個實底吧,如果合作的模式不變,那麼我們欠你們的款依舊要欠,唯一要囑咐你的是;把欠款的數字要記好,免的時間長了搞錯或是遺忘了。”“總經理先生,你太幽默了。”“能得到卡特先生如此高的讚譽,我不勝榮幸!”
協調會在雙方的強硬立場中不歡而散,協商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一個具體的方案,最終還是無果而終。當然,這樣的結局是宇文強早就預料到的。他清楚老外的真實目的並不是想把中國企業搞活,而是想從中國企業的頭上賺些外塊而已。要想讓老外退出bot模式之外搞合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他們有那個度的話,他們也就不會處心積慮的來用bot誆中國的企業了。而中國人在陷進這個圈套之後,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藉口,拖住一個無錢的幌子欠錢不給;只有如此,才有可能讓老外有吃“雞肋”的感覺,惟有讓他們有了這樣的“好”感覺,才有可能跳出老外精心編織這個圈這個籠。
很自然,明白這個理的人不少,但有這個膽來做的人卻不多。因為,他們都在考慮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他們害怕自己一個“義氣”之為,毀了大半生得來的桂冠和名利,那樣對他們而言,有著一種致命的打擊;審時度勢,這些中國官僚們個個都在觀望政府的一切細微的變化,都想借助這個事件來拔高自己,都想給自己創造一個精彩的機會,都想一舉成名,都想一夜間成為本地的“名角”和亮點。
沒錯,官員有官員的煩憂,員工也有員工苦處。自從前先日子法院封了所有的生產場地和生產裝置後,職員們就一直沒再等來任何一個讓他們有一頂點欣喜的訊息。雖說近幾個月的工資依靠庫存的那些產品維持著沒受到什麼影響,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如今眼看著一個個庫房慢慢地在變空,那些曾經組織職員們搞生產的“基層”官員坐不住了;在他們看來如果不近早的恢復生產,對職員和公司都是一個非常惡劣的境況;一旦失去了市場,壞掉了信譽,以後即便是恢復了生產也是枉然;因為銷售商不會再相信這樣的企業,也不會隨z公司的沉浮而把他們自己的利益和前途依附在其身。
心存著這樣顧慮,他們個個都心急如瘋,都想近早開工;但又沒有一個聰明的辦法來合理的把封了的場地和裝置開啟。思前想後了幾日,這些“實在”的人又一次把求救的電話打到了宇文強那裡。那是一個炎熱的中午;火熱的太陽好象要把大地烤化了似的;它立在湛藍的天空裡放著火辣辣的光;把一些弱小的花草揉賤的個個耷拉暗綠的葉子,彷彿要與生命告別一般。而宇文強卻在這個時候,坐在電腦前津津有味的看著一部叫《消失的地平線》的書;就在他完全沉浸在書中情節的當口,電話的聲音卻不識趣的響了。他伸手從電腦桌的上頭拿下電話,也不看是誰,只是慢悠悠的接起,兩眼依舊盯著電腦螢幕上文字,嘴裡卻毫不誤事的問:“那位?”“強哥,是我,劉兵。”“哦,是兵子啊,什麼事?”“庫房裡的貨快完了,大夥讓我問問你該怎麼辦?”“辦法我不是給你們早就說過了嗎,強行運做,不要有領頭人出現,要以群體行為去實現你們的目的。”“那要不要給相關的領導打招呼?”“最好不說,這樣便於你們也利於他們。”“你說公安會不會來找麻煩?”“不會。”“那法院呢?”“法院要有動作,也只會動用筆墨紙張,你們無須擔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