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雙手亂擺,大聲道:“燒不得燒不得,若是要燒,當年師哥早就燒了,還能等到今天。那經書是我道家頂尖的心法,就這麼燒了,實在是可惜。”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只是這空有下卷也是沒用,況且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也明白,就憑我們兄弟二人又怎麼能保護的住這經書,若是此物流落到心性陰毒之人手中,江湖上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浪了。當日我在終南山上,西毒歐陽鋒就夜闖過終南山,其目的顯然就是祖師的《九陰真經》了。”
周伯通半晌不語,最後點頭道:“你說的是,這老毒物一直是賊心不死,你們兩個小傢伙不是他的對手。既然過了十五年這上下兩卷又湊到一塊兒,也算是你們和真經有緣,我就將真經傳給你二人好了,真經有了傳人再燒了也不可惜。”周伯通說到這裡,突然又笑嘻嘻的問我道:“楊康,說起來你也算是我師哥的徒孫了,我師哥的遺言你敢違背麼?難不成你想反出全真教?”說著露出頑皮的神色。
我淡然一笑,說道:“祖師當年不修習《九陰真經》,是因為他武功已經極限,再修習亦是無用。而不讓門人修習,是怕門人一心鑽研武學,荒廢了道家的修心。我又不是道士,武功也不是天下第一,為什麼不能練《九陰真經》。”
老頑童點點頭道:“不錯,不是道士修心有什麼用。道家清靜無為的道理我想了十幾年都沒想明白,不怪師哥不讓我做道士,看來我根本不是做道士的料,既然不是道士,我還怕什麼荒廢修心。”我心中暗笑,老頑童這是借我的口給自己找藉口,雖然我說的事似而非,但只要有了藉口,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看《九陰真經》了。
郭靖對《九陰真經》還是有點排斥,我花言巧語的一番鼓動,最後還動用了民族大義這面大旗,讓郭靖糊里糊塗的認為《九陰真經》對他來講簡直就是必不可少的,沒了《九陰真經》就不能行俠仗義了。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鼓動郭靖,一來是為了提高這個打手的水平,二來《九陰真經》上卷的總綱都是咒語一樣的東西,沒有傻小子的韌勁,砍了我的腦袋也記不住。畢竟這《九陰真經》只能記住不能留下文字,否則西毒歐陽鋒之流可不會放過我們。
有老頑童這道家高手指點,理解起《九陰真經》果然事半功倍。期間我不但學習《九陰真經》,還與周伯通討論小無相功,也讓我收益很大,畢竟以前完全是自己修習,就如盲人過河一樣全靠自己摸索,時刻戰戰兢兢怕走火入魔。
待到郭靖開始強記那千餘字全無意義的怪文,我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種強記的功夫恐怕就連黃蓉的老孃也做不到吧,畢竟從頭到尾千餘字全是咒語一般的怪文,根本就是天書一樣的東西呢。沒有郭靖這種天生的毅力狠勁,誰也不可能背下來。
我和郭靖學會了《九陰真經》,老頑童就燒了上卷經書祭奠師兄王重陽。沒有了這個包袱,老頑童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山洞了。得了自由的老頑童不住的拉我和郭靖玩六國大戰,美其名曰想看看《九陰真經》的威力,但我早就知道,其實老頑童對於《九陰真經》弊我還熟,只是礙著他師兄的遺言,不好意思用罷了。
多日的切磋,讓我和郭靖的武功大進,老頑童也明白了自己左右互搏也是能對敵使用,當時就驕傲的不得了,要不是被桃花島的陣法關著,早就打上黃藥師的大門出氣了。
過了半月有餘,雖然黃蓉偶爾有蠟丸信送到,還是沒有黃老邪的訊息,我心中也有點忐忑,莫不是黃老邪也想把我和郭靖關上十幾年吧。雖然心中有些不安,卻也並不是很怕,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是黃老邪想靠著這些花花草草捆住小爺,那可打錯了算盤,小爺上島之前可帶了大量的引火之物,等待足了一個月黃老邪還不露面,小爺就一把火燒了桃花島,反正有老頑童撐腰,小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