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何選擇。一個長相美貌的女子對他而言可有可無,大不了重新再抓一個也不是不可以。 那女子抽泣著看了看這柄已經被張倫踢到她身旁的刀,哆嗦著雙手想要去撿起這柄刀,只是許久,都沒有勇氣撿起來,沒有勇氣結束她的生命。 張倫眼中盡是嘲諷,無所謂道:“不想死的話就好好閉上你的那張嘴,不敢反抗自己的命運,又可憐自己的命運。這豈不是最好笑的?” 女子低著頭,漸漸止住抽泣,只是依然是無聲淚流。 張倫不著急趕路,反正這本就是離東越不足一日行程,再怎麼走天黑之前一定能夠踏上東越的土地,他早已和東越那邊邪道門派搭上線,那邊一位長老親自允諾,只要他過去,立馬就是一個客卿的身份。到時候莫說邊軍的人,就算是刑部供養的那幾位高手拿他都沒辦法。 張倫從不介意給人做狗,野狗畢竟沒有家狗有安全感,但對於給誰做狗還是挺有講究,東越高手本就不多,前些日子被葉長亭殺了不少,便使得東越江湖越凋零,這個本來只是二流的邪道門派便一躍成為東越屈一指的大派,而作為客卿位置,份量自然也是極重。 其實說來說去,張倫不過算是一尾從池塘中躍到另一方稍大的池塘的魚罷了,終究還是受制於人。不過野心不小的他自然也不至於就甘於平淡一輩子,葉長亭那種能夠數次入皇宮而全身而退的瀟灑氣態才是張倫的追求。 女子掙扎著起身,面色灰白,算是就此認命。 張倫看了一眼之後,也不覺得如何失了興致,甚至還有些讚歎這女子的自知之明。本來他前往東越,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一時興起想再做一票,逮到這個帶著丫鬟在城隍廟燒香的女子也算她命該如此,張倫對於世間的好感早已經在那天晚上全部消滅殆盡,他看得很透徹,這世間上任何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的都是蠢的不可救藥。 正欲繼續前行的張倫不知為何忽然停下了腳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道路盡頭,不知道為何出現了兩道身影,以張倫的敏銳視力,自然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青衣,長隨意挽了一個髻,身後負著一個乾癟背囊,而那女子跟在男子身後,雖說看不真切,但看身材也是不錯。 那對男女走的不緊不慢,明知道看到這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屍體,仍然是沒有絲毫懼意,徑直往這邊走來,只是張倫看到這女子好似扯了扯那男子的衣袖好像說了些什麼,不過因為距離太遠,張倫聽不真切。 等到兩方相距不過二十餘丈,張倫才算是聽到了這女子所說的內容,那女子扯著男子的衣袖說的是:小葉子,這個人好壞呀。 張倫冷笑,原來是兩個不知江湖險惡的小兩口,難道出門的時候,家裡長輩沒有教過該怎麼行走江湖麼? 看到那名姿色不錯的女子,張倫的興致慢慢被勾起,女子性格不一樣,滋味也自然不一樣,性格冷淡的,征服起來自然要有意思的多,但像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則是最有趣。 已經起了要收這小姑娘的念頭,張倫自然就把眼神投向這邊的青衣男子,畢竟在他看來,等過一會兒當著這小姑娘將這男子活活摧殘致死也不失為一種樂趣,至於這個小姑娘能不能受住打擊,會不會瘋癲,這就不是張倫要操心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一幕,則更是讓張倫冷笑不已,走近之後的青衣男子彎下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又仔細看了看地上的軍刀,像是喃喃自語道:“這應該是徵東邊軍的第三代軍刀,特點是刀身狹窄,正好剋制東越那邊的七寶刀,尚有改革的餘地,只是這兩國沒有戰事,也就沒有了改革的動力,導致這二十年,鎮北刀展到第九代了,這徵東刀才展到第三代。” 身後的女子更是問道:“那這刀還有用麼?”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刀,笑道:“自然是有用的。” 下一刻,這男子便微微蹙眉道:“大楚律早有規定,非邊軍持邊軍軍刀者,輕者流放邊境,重則就是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