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用來對付崑崙雙魔,還剩下一點點,大概可以減去堡主七成功力。唉,搞到後來,卻得用它對付自己人。”
南宮鷹何嘗不是心有悽悽焉:“不知爹是中了什麼邪,弄得大家一團糟!”勉強擠出笑意:
“算啦,引他度佛,說不定還是造化他呢!”接過散功露,道:“一切事由我承擔,這個毒也由我下,怎麼用?”
“調酒喝下即可。”方君羽道:“喝下之後,無症狀,倒是每運一次功,功力即減幾分,和人打鬥,尤其明顯。”“如此甚好,只要捱到伏龍山,縱使他發現,也是回不了頭。”方君羽道:“最好是讓堡主動手消耗武功,否則他若知道自己中毒洩功,很可能不會安分而遍尋天下找解藥。”“這東西有解藥?”“說是沒有,但一物剋一物,誰也不敢保證。”
“我自會處理。”南宮鷹有了盤算。
方君羽想已把事情交代妥當,為今之計只有祝福一切計劃順利成功。
隨後,兩人並肩行至白石居後始散去。
南宮鷹找來阿靈,想告知出征之事,竟然發現面帶病容。
“你病了?病多久了?”
阿靈還是露出那股無怨無悔笑容:“沒事,只是受點風寒而已,很快就會好的。”咳嗽使她未再說話。南宮鷹急忙伸手貼她背面,運功替她療氣:“怎會這樣?你該多休息,有些事交給別人做吧!”阿靈含笑點頭,雖然表示答應,但心頭大概只是不敢違背丈夫意思的答案,她那稍帶倦容之病美人神態,直叫南宮鷹疼不釋手,猛擁著她親吻,再吻。那心靈交錯如蜜感覺深深相互吸引對方。南宮鷹本想讓阿靈好好睡一覺,但觸及愛人滑亮肌膚.他終又忍不住炙靈之火,一時纏綿開來,又是一場歡歡愛愛,極盡似水之歡,而後兩人終於累倒床上奄奄而睡。
那水牡丹早就發現丈夫回來,卻偏偏進門不入,甘願去找那肺癆鬼,尤其那纏綿排惻聲音,直若利箭,聲聲刺得她體無完膚,猛咬著牙衝出庭院,讓那寒露凍身整夜。堂堂中原洛陽王女兒竟然落得如此地步,她根本不甘心。
第二天清晨。
南宮鷹甚至本告知一聲,立即引領五十騎迎向飛鷹堡。如此舉止,更惹得水牡丹大怒,一大早即已揪掉偌大一片梅樹林,逼得阿靈失魂落魄趕來安慰,且把梅樹給栽種回去。“你有什麼資格安慰我!”水牡丹怒斥阿靈,罵得她面色蒼白,悽愣當場,水牡丹始悻悻離去。
阿靈不禁滾下淚水,這麼多日子以來,不論她做什麼,準會挨頓罵,她甚至不知嫁給丈夫是做對?亦或是錯了啊?還好,若非南宮鷹新找一名阿月女僕陪著她,阿靈將不知如何生存在這極盡壓迫環境之中。南宮鷹雖知道有此狀況,但他卻沒想過事情糟到如此地步,否則他不會將阿靈放在這裡受苦受難。每以為找來稍壯的阿月,即可抵擋胖肥豬,他哪知肥豬已變態到這種地步?
他還是滿心高興前去會見發狂的父親,想解決最棘手事情。南宮豹亦是滿心高興想把兒子擺平,尤其在收到馬群飛回信之後,他更是軍心大定,心想兒子準出得了門,進不了城,鐵定完蛋,今後將無障眼之人了。為了配合馬群飛,他故意要南宮鷹先行一百里,他方準備大搖大擺出征。
飛鷹堡正城門已聚集近五百名將士,準備歡送堡主出征。那南宮豹早換上活像中原皇帝所穿之鷹袍(若非屬飛鷹堡,他將繡上龍紋〕,當真以為自己君臨天下地站在徵道前。那裡擺了兩杯鷹頭金盃,將是父親欲敬兒子之烈酒。““別怪爹瞧不起你,今日出徵,你若立戰功回來,爹就把掌門職位傳給你!”南宮豹雖如此說,卻一臉不屑訕笑,讓人很難相信他說的是真心話,甚至於覺得他有股送子入牢之快感。
南宮鷹不以為意,拱手敬聲多謝父親看中,他不想理這瘋子。他只知此時此地正是偷偷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