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他想了想,說道:“你留在這裡,我去見見這位員外郎大人!”
燕玲瓏皺眉道:“不行!你雖然有些功夫,但是江湖經驗尚淺,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華平在一旁忙道:“我陪他去!”說著就與蘇拙一道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就出門去。
兩人騎馬,一路飛奔,直朝城南曹府而去。到了府門前,只見府門關閉,門口有兩名護衛虎視眈眈。華平下馬,低聲問道:“蘇拙,你怎麼去見那個姓曹的?”
蘇拙嘴角微微上揚,道:“我自有妙計!”說著就像府門走去。
門口護衛攔住,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蘇拙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遞給他,道:“勞駕你通報一聲,我是長安右街使衙門的捕頭劉問天,有要事要見你家大人!”
那人看了一眼腰牌,就趕忙進門通報去了。華平目瞪口呆,悄悄問道:“蘇拙,你怎麼有長安右街使衙門的腰牌?”
蘇拙詭秘一笑,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長安查那起唐詩殺人案時,劉問天為方便我查案,將他的腰牌給了我。抓住兇手那天,他忙著去請功,將這事就給忘了!”
華平一愣,恍然大悟,原來蘇拙一直留著這塊腰牌,就知道日後一定用得上。他不禁在心裡衷心誇了一句:“果然老謀深算!”
過不多時,那名護衛就出門請道:“大人有請!”說著為兩人開啟大門。
第六卷 第六章 天災
蘇拙和華平緩步進門,一路左看右看,只見這座府邸佔地頗大,各處廳堂樓閣,一應具全,裝飾精巧。花園中,假山怪石,亭臺水榭,別具匠心。兩人邊走邊看,恍惚間竟有些迷路。
華平不禁小聲讚道:“這真是大富之家才有的景象!”
蘇拙輕笑一聲,道:“只有你這等沒有定力之人,見了這繁華世界,就會迷失本性!”說著背手向前走去。
華平一愣,嘀咕道:“說得好像你就是聖人一樣……”
兩人正說著,迎面走來一個老奴,躬身道:“兩位大人,老爺在花廳等候。二位請隨我來!”說著在前引路。
蘇拙華平兩人跟隨他走了不遠,就來到花廳。廳上主座上坐著一個人,四十多歲,相貌儒雅,想必就是主人曹禮義了。
蘇拙和華平在門口脫下蓑衣斗笠,邁步進屋。那人起身笑道:“兩位請坐!曹得,上茶!”
幾人分賓主坐下,曹禮義問道:“劉捕頭?不知兩位找敝人有何貴幹?”
蘇拙一眼就看見曹禮儀右手拇指上戴著的綠玉戒指,心裡一驚,暗想:“果然是他!”他淡淡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曹大人。我們兩人是長安右街使衙門的。我們從長安一路追查一個慣盜來此,始終沒有抓到人。日前無意中找到這個慣盜的巢穴,起出了一批贓物,其中有一封信,貌似是曹大人的……”
曹禮義一聽這話,端起茶杯的手頓時放了下來,故作淡然道:“哦,是嗎?可是本官並沒有什麼東西失竊了啊?”
華平一愣,幾乎就要被他騙過。蘇拙暗暗冷笑,起身道:“哦,如此看來,那封信就不是曹大人的了。是我們冒昧打擾了,恕罪恕罪,這便告辭了!”
曹禮義卻起身挽留道:“哎,劉捕頭怎麼剛坐下就要走啊!你們一路辛苦,一定要在舍下用些酒飯嘛。剛剛劉捕頭說的那封信……不如給我看看,萬一我知道到底是誰丟的,也好給二位提供一些線索啊!”
蘇拙呵呵一笑,重新坐下,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坐一會兒?”說著從懷中拿出那封書信,遞給曹禮義,說道:“這就是那封信,曹大人看看,可知道是誰丟的?”
曹禮義展開一看,果然是自己被盜的信,面色微微一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