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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寨主為何不問,難道一點也不心急。”
“問?堂主指的是什麼?”焦容心急如焚,語氣平常。
“比如說,我要的是一柄什麼樣的劍。”
“死太歲”——焦容掃了一眼詭異銅面:“比起這個,焦某更願意知曉閣下的出價多少。”
——一陣沉默!
焦容又想到裘躬啼,還記得谷十惡曾經說過。金魔鷲會把恨天教的人殺的一個不剩,他問:“莫非你是骷髏堆恨天教的裘躬啼派來的?”
神秘銅面將軍笑了起來,聽起來不像是否認,也不像是承認。
焦容也笑了起來,並說:“不猜了,閣下巧裝改扮,又豈會輕意被人看破。不過,我的棺材錢不是一筆小數目!”
“一百五十兩黃金。”神秘銅面將軍對焦容說。
——“二百兩!”焦容叫價。
“一百兩。”神秘銅面將軍居然說。
——“成交!”見鬼,可惡,焦容無奈又問:“是什麼劍?”
——“莫邪子鑄造的‘驚鯢’、‘懸翦’。”
焦容一笑,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焦某可以幫堂主幹掉夏侯十二弟的兩個兒子,但是堂主為何與楚門為敵?”
神秘銅面將軍冷冷的回答:“焦寨主不需要知道,你只知道你要殺的人是誰的兒子就行了。”(要殺夏侯十二弟的兒子,按照一貫的武俠小說情節判斷,想必是要嫁禍於人!讓楚門與某一勢力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坐收漁人之利。但是《七殺旗》的作者“藍魔鼎”也會安排如此情節嗎。——千萬不要!)
不可預知的結局·第二段
昏黃的顏色,沉暗著。感覺不到有任何殺氣存在。但是殺死的確存在,而且很濃!(一定會有人被殺,從這幾個字描述中。“我”判斷“藍魔鼎”一定會如此安排情節。)
“嘎、嘎!”烏鴉乾乾地叫了這麼兩聲。樹下,“懸翦劍客”——夏侯玩;“驚鯢劍客”——夏侯惇,走過。沒有人,兄倆開始置疑?四處掃望,四野空無一人!
夏侯玩貼近夏侯惇,說:“陸堂主約我們到這裡來,怎麼到現在仍不出現。”
夏侯惇神思一下,想到:“是不是冷秋水戲耍我們。”
“不是冷秋水。”夏侯玩沉思,吃驚問:“你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夏侯惇感覺不到什麼地方奇怪,大驚:“是不是約我們到這裡來的人,不是陸堂主!”
——“極有可能,有人要對付楚門!”
——“因此,他先設計殺死我們兄弟二人。”
夏侯惇什麼也說不出來,想起了“綠袍轉魄女劍客”——冷秋水的眼神,自己不能死在這裡,為了冷秋水,不能死。眼前並沒有要殺自己的人,自己並不一定會死的。
焦容暗中注視著夏侯兄弟一舉一動,瞅到一個可以一招致命的機會,手裡的“五毒腐屍砂”射出掌心!毒性,很快在他體內擴散到身體每一處。
夏侯惇——到了下去!(怎麼樣。死了一個吧。)
夏侯玩抽出“懸翦劍”,揮劍格開逼近自己的“五毒腐屍砂”。身影翻躍,發出一招!
夏侯玩避開,刺出一劍!
焦容右膝一抬,擊中夏侯玩小腹。右拳磕中夏侯玩右手,劍飛了出去,左拳!夏侯玩後倒下去,背靠在了樹杆上。
焦容轉身一陣笑聲:“沒有料到,棺材錢輕而易舉就得到了。”
“我們與你‘死寨’無冤無仇,你為何殺我兄弟二人?”
“為何。為了一百兩金子。”焦容往下說:“有人出了一百兩黃金,要你兄弟二人的命。”
“是誰?”夏侯玩問。
“死太歲”——焦容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