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逍蓮一點也不懷疑,完全信任:“帶我去見他。”
葉求凰有意遲疑,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嘆息:“真人不知,令郎十分調皮……不久前跑了出去,至今不知所去。”
薛逍蓮笑影漸漸消失,苦楚著老臉,無精打采,始終看不到對葉求凰欺詐之話,表現出一絲狐疑之色。
褚遂仁、薛爾準湊了過來,附和葉求凰:“我們也看到了。”
薛逍蓮見徒弟褚遂仁、侄兒薛爾準也如此說,更無懷疑!“折花移情不是俠”——彭十三刀跳下馬車,走過來,對薛逍蓮說:“師父,您要人家可要小心!”
——“小丫頭!說什麼呢。”
申不害殺意十足!彭十三刀輕蔑神情,笑笑,不理會申不害,繼續說:“師兄他們在對您老人家說謊呢。”
薛逍蓮漸漸狐疑……褚遂仁斷喝:“你是什麼東西?”
彭十三刀凜然不懼,也不理會褚遂仁,繼續說:“師父他老人家剛剛對師兄說過,小師妹乃純陽門的弟子,師兄轉眼就把師父他老人家的話,如此快的忘掉了。”
褚遂仁無言以對,逼不得已,只好跪下請罪:“師父莫怪!弟子無意對您老人家不敬。”
薛逍蓮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褚遂仁,笑了起來,突然又嚴肅起來,立的筆直,對褚遂仁說:“暫且饒了你,起來吧。”
褚遂仁又叩謝一陣,爬了起來,恨恨瞥了一眼可惡至極的彭十三刀!
“破袍丐神”——薛爾準見大伯瘋癲的如此不辨是非,懷疑彭十三刀有意掌控大伯,達到自己的目的。
——“大伯何時收的如此徒弟?”
彭十三刀替薛逍蓮回答:“我師父收徒弟還要必須跟你這個做侄兒說嗎。”
薛爾準無言以對,自覺無味!葉求凰冷漠地注視著彭十三刀,開始說話:“武林有誰還不知道,你要殺掉彭橫刀夫婦,自知不是彭橫刀的敵手,來哄騙薛老真人,替你殺了彭橫刀。”
薛逍蓮對任何人都漠不關心,只關心自己兒子“薛爾草”安危!彭十三刀覺得好笑,不以為然,她說:“你難道不是。”
葉求凰七竅生煙,無言以對。
申不害怒不可遏,斷喝:“讓我一棒劈了她!”
哨棒還沒有舉起,已被薛逍蓮抓住。
申不害並不把瘋老道放在眼裡,用力奪哨棒!——一股罡氣從彭十三刀身體裡發出,申不害被純陽罡氣打的後飛出去一丈。
薛逍蓮很滿意,丟了哨棒,說:“純陽門的‘純陽罡氣’如何?”
申不害掙扎著爬起來,忍痛不語。
褚遂仁才真正意識到師父瘋癲的失去了辨別能力,居然隨便把“純陽門”上乘武功傳給別人。想到自己苦苦等待十幾年……,不禁黯然神傷!
“師父,我們還要趕路呢。——上馬車吧。”
“瘋掌太虛追神魔,狂笑純陽癲道人”——薛逍蓮身子輕輕一躍,落到了大馬車頂部,衝著褚遂仁、薛爾準喊:“有你師弟的訊息告訴師父,不要忘記了。”
大馬車緩緩移動,漸漸飛奔起來,愈來愈小……
——
一個時辰後的另一個地方,沒有人煙的野外。
“想不到,大伯瘋癲到如此地步。”
褚遂仁也有同感,師父居然把“純陽罡氣”傳授給了比自己晚入門三十四年的彭十三刀,若不是瘋了,是什麼!
“如今看來彭橫刀夫婦是死定了。”
葉求凰還不知道彭橫刀、商傲花已經死了。
“彭橫刀夫婦已經死在了蜀山,武林中傳遍了。”
申不害是一個相信任何傳言的人,谷弱禪的死、陸癭公的死、夏侯玩兄弟的死、解難敗的死、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