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黎陽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那個炎炬一定會去告狀,但他卻也是想不到那傢伙竟然會這麼不要臉,剛剛答應自己,卻立即就反過來跑去告狀。
開啟宿舍的大門,黎陽無奈的看向宿舍門外的人,跟著他們向訓導室走去。
很快,黎陽他們就來到了訓導室的大門前。將黎陽帶到大門前,那兩個人就沿著走廊向樓外走去,離開黎陽的視線範圍之內。
敲了敲門,黎陽清了清嗓子,調整自己疲憊的狀態,勉強以一種比較清朗的聲音說道:“炎老師,我來了。”
“。。。進來吧。”聽到黎陽的聲音,房子裡靜默了一會,一把中年人的聲音傳來出來,那聲音的主人明顯有些不悅。
走進訓導室,黎陽立即就看見一個明顯帶著陰霾臉色的中年人正站在那辦公桌的後面,背對著自己。同時,進入黎陽眼簾的是那個剛剛和自己約定而又反口復舌的炎炬。
“炎老師,請問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向那中年人行了一個禮,黎陽明知故問的說道。
“聽說你剛剛和同學院的學員大打了一架?”沒有直接說是自己的侄子動手在先,中年人拐了個彎的說道。
“只不過是彼此之間的切磋比鬥而已。”既然訓導主任不直接說,兩世為人的黎陽當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哦?”有些驚訝於這個學員的圓滑,中年人轉過了身,眼睛看向黎陽,“可是為什麼我聽到的情況是你欺負了別的同學?”
“。。。。。。”看著中年人面對自己身上的傷竟然不聞不問,反而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自己欺負牛高馬大的炎炬,黎陽的心裡不禁有些佩服中年人臉皮之厚度。
“沒有話說,那就是你自己也承認你出手傷人的事情了吧!”雖然中年人的措辭是疑問的措辭,但黎陽卻分明聽出,中年人語氣中那種不容置疑的確定。他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判決。
“炎老師,學員之間比鬥,彼此間受一些傷總是正常的吧?”看到中年人就要將自己的事定死,黎陽出口立即辯駁說道,“再說炎炬是五星魔武士的魔士,可不是我這個連覺醒都做不到的普通人可以欺負的。”
黎陽說著,故意在‘普通人’三個字上面加了重音,言下之意,如果中年人還硬要說自己欺負炎炬,那就是說自己的侄子以五星魔武士的魔能卻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贏,還被‘欺負’。這樣一來,就不是在找黎陽麻煩,而是在打自己的嘴巴了。
“你。。。”被黎陽這樣一說,中年人一時之間竟是被噎住,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過了一會兒,中年人才繼續說道:“比鬥受傷是正常,可是你在打鬥時出手卻是有些不知分寸,總是要對你實行一些懲罰的。”不想再自討沒趣,中年人沒有再和黎陽在比斗方面爭辯,直接以自己權力將黎陽的事情給定位在出手過重,“出手過重,雖是無心,但卻也是必須接受一些懲罰的,我就罰你禁足一個月,一個月內不能踏出宿舍門房一步。”
禁足一個月,也就是禁課一個月。在中年人看來,禁課一個月對黎陽來說絕對是一個大懲罰,要知道黎陽對畢業的事情一向是很看重的,而再過兩個月就要畢業了,這個時候對黎陽禁課,黎陽絕對會對自己服軟的。甚至於中年人都已經準備好看黎陽給自己求饒的樣子了。
只不過,在中年人和炎炬想著黎陽出醜的時候,炎炬卻是輕輕的留下了一句話,“是,訓導主任”說罷,在兩人驚訝未回過神的情況下,黎陽毫不猶豫的轉身,向外走去。
禁足一個月,對黎陽來說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將這個世界的事情給消化掉。或許,還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做一些準備。至於那姓炎的兩叔侄所想的事情,對於原來的黎陽來說或許有用,但是對於現在這個黎陽來說,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