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綁起來,再給他的嘴堵上,看他還叫不叫叫?”
“哎,德哥你忘了,好歹他還是我妹妹的同父姊妹,看在我妹妹的情分上,對他不要太殘忍了,行嗎?”文凱憐憫地蹲下來,用手拍了拍衣衫不整的順子道:“兄弟,你剋制一點,我天亮給你想點辦法,行嗎?”
“哎—文凱,你不提這茬我倒是給忘了,”德哥也蹲了下來,“都說毒癮作由不得自己,要不,我給他弄點止痛藥先對付一下?”
“管用麼?”文凱側臉望著德哥。
“興許吧,我曾經聽大夫這麼說過,止痛藥中含有嗎啡。”
“那就試試吧,總比這樣遭罪強吧,不管怎樣,可千萬別叫他,這麼再折騰下去了”文凱望著德哥點了點頭說道。
文凱扯了條床單鋪在順子的身下,給他服過藥後,,順子竟然沉睡地打起呼嚕,文凱卻沒了睡意,他靜靜地坐在順子的身邊,腦子裡思緒萬千,悠悠往事猶如一幅幅清晰的畫面浮現在眼前。
文凱聽繼母說過,她有個幾歲的兒子留在他的父親身邊,那男孩很是聰明可愛,模仿力很強,幾乎看到的東西,在腦子裡醞釀一下,就能給模仿出了。不論好的壞的,只要他感到有興趣的東西,就會照著去做,母親擔心一旦守著壞人就會走上歪道。
他的父親除了嫖就(電腦閱讀。)是賭,根本無心照顧兒子,而她的母親又無經濟來源,更無法帶兒子出來。繼母為人善良。為了給父親治病,分擔繼母的憂愁,文凱本村的人家借完了,天天又到鄰村家借錢給父親買藥治病。後來村民們就象躲瘟神一般繞開與文凱的家人走。文凱實在是在再也借不到錢了,只好到外面去沿街乞討。再後來,父親病情惡化撒手人寰,文凱只好帶著妹妹,拿著賣家當的一點點財產,跟著闖都市的鄉親們,湧入了色彩繽紛的光彩打世界。掙到了錢,他和妹妹兩人日子過的還算是滿‘富足’的。可後來就出現了不該做的傷心事,文凱在無聊的時候,跟著好不錯的工友出去喝點小酒,結果學會了賭麻將。那東西不是誰都能玩的了的東西,古時候不就有這麼一句古訓嗎,叫做逢賭必輸。錢輸了啦心不甘,透過朋友借了高利貸的錢。樾輸越借,債臺高築。錢還不上就要受人罵受人‘扁’。被人追的不敢回家,四處躲藏。撇下妹妹一個人,結果真的就著出事了。
文凱跟了逐月舞廳的於老闆,在生意場上大顯身手,成為當時該地區很有聲望的‘道上’人,求他的人很多,他總是為了報答不平,常常惹來不該有的麻煩。甚至被混棍們追著打,可他不後悔。不曾想,這種生活隨著社會的感染,漸漸地迷上了賭麻將,妹妹文霞的死,無疑給文凱又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他要報仇,要為死去的妹妹報仇。後來經歷了一串串人生的磨難,悟出一番道理,便漸漸地放棄了復仇的想法。他躲開熟人的視線,想從頭再來,結果又被人**,這才有了他第二次的職業大逃亡,文凱又回到了離別二年多的大西南城市,曾經在這裡奮鬥過的地方。
文凱看到順子目前的處境,真是又可氣有憐憫,終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一大早,文凱就收拾好被褥後,來到了順子滯留的房間。順子見文凱走進門來,頓時眼睛一亮,似乎有話要對文凱說。
文凱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安靜下來。掏出煙遞給順子一支。
順子無奈地底下頭。
文凱也取出一隻菸捲放在嘴裡,平和地望著順子到“兄弟,按輩分來講,我的管你叫哥,既然是兄弟我就不該這麼對你,可我眼下沒有確定你是否有敵意的時候,只好先委屈你啦!”
“兄弟,有話你就儘管直說,我不會怪罪你的!”順子的神情趨於平穩。
“噢,我想問你幾件事,第一,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文霞就是我的胞妹?既然你知道文霞被同幫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