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白想,她怎麼這麼會招他。
那樣寶貴的生日願望,她竟然想的全然是他。
他突然覺得領口很緊,連帶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胸口有什麼繁盛的植物拼命地往上生長,不消片刻就將那片荒原侵佔得嚴嚴實實。若不是要開車,他恐怕早不管不顧地將她摁在懷裡親吻。
忍了會兒,等到行駛到可以停車的區域,盛修白穩穩停下車,解安全帶的動作很是慢條斯理,讓人以為他要下車做什麼。
「唔……」
夏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張開唇呼吸就被侵佔了個乾淨,好不容易才得了呼吸的空隙,「你幹什麼呀。」
上顎重新被舌頭抵著,女孩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隔著薄薄的衣物,盛修白揉著她腰上一小塊敏感的面板,鼻息溫熱,「嘗嘗你吃的什麼,嘴這麼甜。」
「還要開車呢。」她推了他一下。
車窗外的風景重新移動,夏檸的臉還是紅的,她忍不住說,「盛修白,我發現你是真的有病。」
好好地開車突然停下來親她,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盛修白笑了笑,倒是沒反駁。
……
原本是夏檸說要帶盛修白出去玩,但最後的行程是盛修白安排的,他沒有事先告訴她去哪兒,只說到時候會給她一個驚喜。
夏檸心想出去玩而已,能有什麼驚喜。
等到了地兒,夏檸才發現這兒是他們初遇的地方,原來盛修白說的驚喜就是帶她故地重遊。
到的那天已經是傍晚,原本想出去玩,沒想到突然下起了暴雨,而且看天氣預報接下來的兩天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夏檸躺在盛修白的懷裡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見他們初遇的那天也下了一場這樣的暴雨,他們衣物被淋濕急急忙忙找個屋簷避著。周圍的空氣潮濕,莫名發酵著一種旖旎的氣息。
以至於後來發生的事,似乎都是再自然不過。
夏檸耳邊是蠶食般的雨聲,只覺得一切都潮濕得要命。等她緩緩睜開眼卻見面前情形和夢裡並無不同。她嗓音裡帶著被欺負的哭腔,「你做什麼呀?」
「原本不想的。」他輕聲笑著,「誰叫檸檸招我。」
夏檸無辜得很,「我什麼時候招你了?」
她就睡個覺而已。
恍惚間夏檸被抵在一片鏡子前,所有表情都一覽無餘,她看見自己臉上還帶著夢裡殘餘的顏色。她害羞地偏過頭,盛修白抬手攥住她的下巴,讓她去看,他說的話是那麼冠冕堂皇,「我想,正常男人都無法抵抗,不是麼?」
她是第二天清醒過來時,才覺得這句話的邏輯極為流氓的。照這個道理來說,大部分人都會做的事豈不是真理?可惜這時候跟他辯解已經晚了。
夏檸抬眼,恍惚間又想起鏡子前發生的讓人難以啟齒的事兒,她甚至能想起男人在她耳邊的輕笑聲。他的笑總是透過胸腔傳過來,幾乎要帶著她的心臟一起震動。
那種像是長輩發出的縱容的笑聲,似乎比單純嘲弄還要來的惱人。
似乎更像是一種戲謔的調弄。
「別這麼緊,嗯?」
也就只有盛修白,會將下流的話說的那麼溫柔和體面,好像他們不過是在吃飯或者是做其他再正常不過的事。
身後男人摟住她,盛修白問,「醒了?」
「嗯。」夏檸無聊地應了一聲。
外面的暴雨仍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前兩天出門的時候夏檸還看過天氣預報,這兩天顯示得甚至是晴天。誰知道天氣變化這麼快,讓人有些猝不及防。
她小聲說,「早知道下這麼大雨還不如待在家裡。」
反正都是躺在床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