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揉了起來,“你睡吧!這樣應該會更好睡一點。”
海兒翻了個白眼兒,不情願地也坐下來,學霍的樣子抓著她的另一隻腳揉了起來。
葉梅其實很不習慣被人這樣“伺候”,可是她只要醒著就必須給自己找個能消遣的事情做,否則會一直胡思亂想,想著他會不會被人害了,想著他會不會再也不回來照顧她了。總之她就是怕,怕他一去不回,再也見不到了。
一邊被人按著雙腳,一邊聽著她們不停地鬥嘴,她嘴角帶著淺笑睡著了。她睡了,霍和海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們圓滿地完成了老夫人交待的話,陪她、哄她,儘量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總想著先生的事而心神不寧、鬱鬱寡歡而傷了身子。
等到葉梅再起來吃飯的時候,雅先生那邊傳來了訊息,一號和雅先生通了電話,一號的態度很強硬,提出葉梅換東方卓,二號換東方老爺子,否則就等著領回祖孫倆的屍體,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葉梅突然覺得厭煩,厭煩了RH的糾纏不清,感覺自己前段時間的手下留情簡直多餘得可笑。於是她開門見山地問:“您準備怎麼辦?”
“如果能夠找到一號的藏僧處,一切都好辦了。但壞就壞在我們查不到,所以只有一個辦法,答應他,在交換人質的時候做點手腳。這樣一來,風險極大。”雅先生的語氣就像談論今天天氣很好一樣平常,但內容卻不是今天天氣很好。
葉梅的情緒怏怏的,“明白了,您安排好了通知我就成,我配合。”這通電話剛切斷,有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她接起,“你好,哪位?”
“是我,聽你遇到了難題。”男人的聲音不輕不重,帶著一點散漫。
葉梅輕聲勸道:“星,這事你和月別摻合,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我不希望你們捲進來。你要知道,如果你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會很難過。”
“呵呵……安安,你總是這麼見外。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需要我們做什麼?”
“星,不是我見外,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們有個萬一。你能幫我的地方只有一個,幫我看住月,別讓他再捲進RH的事件裡。國際刑警正盯著呢,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安安,遲了,他已經去了,他要替你料理一些人,我也阻止不了。”
“那個白痴,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心一點。”葉梅聽月要擅自行動,惱得開罵。
“安安,勸住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由你指揮這次的行動,由你來安排他要負責的任務,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聽你的不會亂來。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瞭解。”
她只能嘆氣,“唉,到底,全是為了我。幫我聯絡他,讓他趕緊回來,我會交待他一項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任務,這樣總行了吧!”
“大概能行。只是安安,那我呢!你需要我做什麼?”
對呀,把月搞定,不等於把星也搞定,於是她想了想,:“幫我設計一套方案,一套完美的控制R國警局最高指揮官半個時的方案。價錢由你開,反正付錢的不是我,我不心疼。”
“安安,你變壞了。”
“是嘛!我早就應該變壞的。”省得老是被人欺到頭上。
“不,現在壞的正是時候,壞得可愛。好了,有事再聯絡,我先去把月那頭毛驢‘牽’回來待命。”
“嗯。”
結束通話,她左思右想,總覺得這樣坐以待斃不是辦法。雅先生雖然很厲害,但關係到血緣至親,一個是他的父親,一個是他從疼愛的侄子,行動起來難免有所顧及。而且她很狼的明白一個道理,即便她是東方卓的妻子,但與東方卓比起來,到了難以抉擇的時候,雅先生捨棄的一定是她,而不會是東方卓。這一點,二號的不假。
所以,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