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有些侷促,偷偷看向汪招娣。 這種侷促大概就像是提前一天約好,然後開房等人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各種各樣不值一提的畫面。 “這麼早?” 朱祁鈺鎮定說道。 “香湯已備好,妾身就先來喊夫君了。” “只是沐浴?” 看著汪招娣一本正經的樣子,朱祁鈺有些不自信了。 聞言,郕王妃微微皺眉,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黛眉微挑,看向朱祁鈺,揚起下巴道:“難不成夫君要妾身服侍沐浴更衣?” “咳,沒有啊?那算了。” 朱祁鈺揮揮手,頓時覺得有些失望。 “呵,也不是不行。” 汪招娣粉著臉,白了朱祁鈺一眼,畢竟很久沒do過了,自己也有點期待。 只不過沒想到夫君現在玩得這麼開,竟然要自己服侍他沐浴。 “王妃,你剛才說什麼?” 沒走幾步的朱祁鈺,回頭看向郕王妃。 卻沒想到,郕王妃雙手背後,亦步亦趨的跟在朱祁鈺的後面,見他回頭,就立刻別過頭,道:“沒什麼。” “哦,”得到回應的朱祁鈺,再次失望回頭,反省是不是自己太急色,所以才產生了幻聽。 郕王府並沒有什麼溫泉浴池,有的只是沐浴間裡的一個大木桶,靠牆,牆外有一個灶孔,可以生火加熱房間裡的木桶。 朱祁鈺家的浴盆挺大的,畢竟是親王,不會太寒磣。 在明朝,也是有那種集體洗澡的澡堂,但是環境並不好。 不潔者、膚垢膩者、負販屠沽者、瘍者、疕者,納一錢於主人,皆得入澡焉。 其內的洗澡水可想而知,所以富人大多都是在自家建一個浴池,引入溫泉或者燒開水,這才是享受。 進入浴室,朱祁鈺也不知道外面燒水的人是誰,反正要是覺得熱了,就讓其加涼水,冷了就加開水,這也算是聲控蓬蓮頭了。 當朱祁鈺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身後還有一個人。 氳氤的霧氣繚繞,佳人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身輕薄內襯,與寬大的常服相比,內襯包裹著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的身材。 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之中,還是能看到紅如水蜜桃的臉頰。 “王妃!你這是!” 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忐忑,聲音還帶著輕微的顫音。 “別看,頭轉過去,”汪招娣抓著自己的衣領,護住自己胸前,目光不敢看自家夫君。 那含羞帶怯的模樣十分可人,聲若細蚊道:“夫君不是讓妾身伺候沐浴嗎?” 就在一瞬間,朱祁鈺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襯,目光灼灼看著王妃,有道是:心中無碼,自然高畫質。 如此快的脫衣動作直接把王妃給看呆了。 反應過來後,汪招娣跺腳道:“夫君真是不檢點!” “檢點?” 朱祁鈺吃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若為夫還檢點,那同禽獸何異!” 說著,他就一個飛撲上前。 汪招娣驚叫一聲,又感覺聲音太大,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但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朱祁鈺給攔腰抱起,手足無措之下,只能雙臂環住那脖頸,頭埋在堅實的胸膛,小腿亂蹬。 不得不說,許久不曾有肌膚之親,現在她靠在朱祁鈺的胸膛都能感覺到那堅實的胸肌,聽著蓬勃的心跳,自己的心也如小鹿一般亂撞。 這或許是久別勝新婚? 汪招娣對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 浴室外,張三燒著柴火,豎著耳朵,就差站起來偷看了。 突然,耳尖傳來一陣刺痛。 張三剛開口低罵:“是哪個…” 回頭便繼續開口道:“端莊得體的小義母,誒~俺錯了,輕,輕點。” 杭惠茹提著張三的耳朵,在張三站起來後,便變成了下拉。 “小孩子不要偷聽,這邊有我,你去休息吧。” 沒好氣的杭惠茹眼神瞥了一眼浴室,意正言辭對張三說道。 很快,將張三趕走之後,杭惠茹便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後,踮起腳尖,努力抬頭,奈何因為身高的原因,看不到浴室裡面的情況。 但她能聽到浴室裡傳來的聲音。 “怎麼這樣!夫君,身子都溼了!” “溼了就溼了!” 撇了撇嘴,杭惠茹小嘴一癟,在心裡偷偷罵一句不檢點之後認真偷聽了起來。 木桶裡水花四濺,朱祁鈺抱著汪招娣就直接跨了進去。 看著內襯因為遇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