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在懷中的汪招娣很享受這種感覺。 但是,她逐漸發現腹部的異狀,隨後俏紅著臉說道:“夫,夫君,今日妾身不方便。” 朱祁鈺則是一臉正經,絲毫沒有因為異狀是因為自己而尷尬。 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怎麼了?”朱祁鈺疑惑問道。 汪招娣回道:“妾身來了月事,今日便讓惠茹妹妹陪夫君吧。” “月事?” 朱祁鈺當然不是什麼下半身動物,自然反應而已,但是聽到月事,他就想到了月事布,想到月事布,他就想到了衛生巾。 目光無意識下移,然後被汪招娣抬手撐著下巴抬了起來。 說實在,他聽說過古人的月事布都是帶繡花的,款式也很多。 當然,這僅限於有錢人家的閨女。 平常百姓多的麻布加草木灰來解決,很容易出問題。 但是再怎麼好奇,總不能讓王妃脫了給他看吧? 如今棉花也有大規模種植,將想法化為現實似乎具有可行性。 發覺夫君又在發呆,汪招娣也沒打擾,就靜靜躺在這溫柔的懷中。 但是被頂著,自己也有點難受,就聽到朱祁鈺說道:“這衛生巾應該有搞頭吧。” 聞言,汪招娣很自然的起身,問道:“夫君,這衛生巾是何物?” “只能用一次的月事布,大概能這麼理解。” 朱祁鈺想了想,解釋道。 “夫君怎麼會想這種東西,不要想了。” 汪招娣按住朱祁鈺的腦袋說道。 “你可別小看這種東西,要知道,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東西。” 於是乎,朱祁鈺就給汪招娣講解了一下生理衛生知識。 汪招娣雖然矜持,但還是很認真聽著。 許久後,她長長撥出一口氣,說道:“不曾想,這裡面還有這麼多門道。” 但又想到這竟然是自己夫君想出來的,便疑惑問道:“夫君,你怎麼會想著這些東西?” “還不是為了你。” 朱祁鈺戳了戳王妃的腦門,繼續道:“當然是為了老婆才想出來的。” 這話聽著汪招娣的心裡美滋滋的。 “妾身去找惠茹妹妹商量,這可是大好事,妾身不會再自以為是了。”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一下子又變成那位端莊得體的王妃了。 “好。” 朱祁鈺不是什麼大男子主義,在當前允許的情況下,讓王妃多接觸些也是好事。 起身拍了拍小祁鈺,“你要淡定!” 另一邊,汪招娣找到了杭惠茹,此時正在陪朱見濟玩。 見到正妃來了,杭惠茹立馬起身,福身行禮道一聲:“姐姐萬福。” 朱見濟也很立馬的放下手中的飛機,行禮喊道:“孩兒給娘請安。” “嗯,免禮,”汪招娣對杭惠茹點頭道,有轉身微微屈身,摸著朱見濟的腦袋道:“濟兒很乖,娘和姨娘有事商量,你先一邊玩好嗎?” “好的,娘。” 朱見深撲閃著大眼睛,糯糯回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朱祁鈺的態度,讓汪招娣少了很多偏見,看到這小娃娃也是越看越喜歡。 “姐姐找貧妾何事?” 杭惠茹面對汪招娣的時候,身子總是緊繃著。 “先坐吧。” 汪招娣指向羅漢床說道。 等王妃上榻之後,杭惠茹才坐了下來。 “就是夫君之前不是說那製衣坊的事,今兒我去打聽了一番,你也知道如今世道,民家並不想將閨女送出來…” 汪招娣緩緩道來,而杭惠茹也坐直著身子仔細聆聽。 王妃來找自己商量事情,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畢竟說到底,汪招娣才是妻,而側妃屬於納,也是妾室,但也比妾高那麼一些。 等王妃說完之後,側妃杭惠茹細思片刻才說道:“或許是銀兩不夠?” 汪招娣這麼一聽,目光定格在杭惠茹的身上,才苦笑道:“你說的和夫君一樣。” 杭惠茹的玲瓏心聞言也猜到了,王妃應該有去和夫君商量過,而夫君讓她來和自己探討。 想到這裡,杭惠茹的心裡也泛起一絲甜意。 “回姐姐話,這民間重男而輕女,未出閣的閨女必然不便拋頭露面,而若家中有幼子,婦人也抽不出身,不若明日妹妹與姐姐一同去瞧瞧?” 杭惠茹蕙質蘭心,自然不會想著去搶王妃的風頭。 “如此也好,你我姐妹同心,定然能為夫君分憂。”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