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同館雖然沒有特意為使節準備刑房,但是處置自己的手下僕從,這些大地主有的是手段。
房間的隔音非常好,只有湊近才能聽到裡面的悶哼聲。
藤原佐的心情十分糟糕,因為他不敢想象,若是這事情傳到聖人耳中,那麼還沒面聖,就要留下壞印象。
要知道,越是觀察大明,藤原佐越覺得大明不可戰勝。
什麼神風?狗屁的神風?
當初鄭和就可以帶艦隊去,更何況如今的大明。
衙役頭領的警告迴盪在藤原佐的腦海中。
以前最囂張的使節,就屬倭國和瓦剌了,而瓦剌現在已經無了,倭國無不無,對藤原佐無所謂,只是自己的家族不能有失。
甚至,藤原佐都懷疑,那個武士是其他家族的人,所以才會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
美味的菜餚,如同嚼蠟一般。
思慮再三,藤原佐還是決定,必須處理掉那個武士,反正武士在大明也沒有身份。
處理的時候小心些,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朱祁鈺回景仁宮就指導了倭人來京,而且還有倭人吃粉不給錢的訊息。
大明對外賓,並不會太過客氣,沒有什麼外交豁免。
八十餘年,洪武帝和永樂帝已經讓華夏百姓的脊樑有了挺立的資本。
脊樑沒有被打斷,自然不用對外賓卑躬屈膝。
坐在沙發,肩頭就有白皙的柔荑攀了上來,揉捏著僵硬的肩膀,讓朱祁鈺發出舒服的聲音。
“夫君辛苦了。”
汪招娣的聲音從左耳方向傳來,隨後右耳吹來熱氣:“妾為夫君煮了羹湯,夫君快些嚐嚐。”
側頭,朱祁鈺就看到杭惠茹端著一碗羹湯,笑盈盈看著自己。
聞到味道,朱祁鈺抬眉:“人參鹿肉湯?”
一把將汪招娣攬入懷中,拍打了下渾圓,朱祁鈺怒道:“是為夫沒有餵飽娘子,讓娘子覺得為夫精力不濟了?”
“呀~”
小拳拳捶在那結實的胸膛之上,汪招娣臉頰染上緋紅,稍微掙扎,就任由自己夫君抱著。
皇帝的餐食,再怎麼簡單,也是頓頓有肉,葷素搭配,再加上格外注意的體能鍛鍊,朱祁鈺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很好。
唇邊送來鮮美的羹湯,鹿肉細膩,沒有多少腥味,人參回甘,滑入喉嚨便能感受到一股暖流直達胃部。
生育之後的汪招娣,似乎是二次發育了起來,體態更加豐滿,渾圓坐在朱祁鈺的腿上,隨著挪動,柔軟的接觸更深,拿出手帕為自家夫君擦拭嘴角。
汪招娣靨花含笑,掐了下朱祁鈺的臉頰,道:“妾身是心疼夫君,就想著同妹妹一起下廚,犒勞一下夫君。”
“就這樣算犒勞?”
朱祁鈺一邊享受杭惠茹喂湯,一邊抱著汪招娣,說道:“這不夠吧?”
生活中的小情趣,夫妻之間心知肚明。
興安低頭,靜悄悄退出客廳。
在門外,舒良躬身而立,就聽興安說道:“你先去吃點吧。”
金濂都回京城了,舒良自然也隨著回來。
有了舒良這個幫手,興安的工作也輕鬆了一些。
“是。”
舒良沒有拒絕,像他們這樣的工作,本身吃飯的時間就要和家主錯開,而且還要避免家主需要的時候找不到人。
宮牆外的華燈匯聚起的光芒,遠遠看去,朦朧且明亮。
喧囂的城市隨著夜漸深,也越來越安靜。
最後,除了在街道上巡邏計程車兵,一切的煙火氣都消失無蹤。
這種安靜不會持續非常久,早餐攤販需要早早起床,點燃燭燈,在昏暗的光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