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呆的地方,他也要在鬼的身上扒下一層皮來,這就是周仲孫心裡讓我比害怕鬼還要可怕的恐怖。他從來不管別人身體裡面的空間,只要能夠把別人的身體塞進這鬼空間的每一個孔洞中,在他看來,夜郎郡就是一個骨架,所以要塞進別人身體裡的肉來裝扮成風景。他認為這種意思論語裡面沒有,說明他正在或者已經超越了論語,只有他懂得論語而不應該有別人,在這山林裡的論語,就應該由他來寫。
應該沒有人會不害怕鬼呆的地方吧,要是我想到鬼而沒有想到自己,那麼自己就是一個鬼,是鬼就應該到鬼呆的地方去。我曾經去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時候去的,我到了張家界,興致勃勃地遊玩了武陵源到了張家界的,在武陵源遊歷寶峰湖黃龍洞,又緊接著爬上西海,在懸崖底下登鐵梯上爬上一個石柱眺望天子山,對面有賀龍將軍銅像。是在一個叫做百丈峽的峽谷裡,好像有?的遊客告訴我家,這裡在清朝時候鎮壓山民起義時候打過仗,曾經血染整個峽谷。最後一天,是從武陵源的十里畫廊走過金鞭溪到了張家界森林公園,沿著溪水走到到了張家界下,與父輩的同事會合匆匆就回常德了。因為童年沒有玩耍好,在張家界這鬼方的大門口,我依然沒有玩夠,凡是死人玩過的地方,我都應該去玩耍一次。一直以來,我就是這樣認為的,苗山有鬼那才好玩,可是我現在在周仲孫身體裡,跟著周仲孫在苗山了,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玩,因為我捉不到周仲孫心裡的鬼,要是捉不到,我就得消失。
周仲孫心裡有一隻白鹿,這一隻充滿吉祥瑞氣的神獸,我不知道怎樣把它打回鬼獸的原形,它經過美化,被周仲孫說得天花亂墜中降臨山林的,作為神獸它具有魔力,我在捉鬼,要和神獸較量,想要對它打假,它反過來想要把我當作鬼獸消滅,我和周仲孫心裡的白鹿追逐起來,追逐得很厲害,白鹿帶著殺氣,我也被迫再次使用殺氣,要是白鹿是可以殺掉的,我已經想做獵人了。忽然之間白鹿開口說話了:“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我一時間被鎮住了,心裡地震一樣震動,它真的是神獸,要不然怎麼會說人的話呢,它說的是什麼,想要我不要啟用殺氣嗎?想到白鹿就是一個謊言,我擔心這是自己的幻覺,我動手試圖壓住它,至少要把它推到一個懸崖邊上,這隻白鹿非常鎮定,它繼續說話,它告訴我剛才說的仍然是論語,是我產生了幻覺,是劉大毛還在繼續朗讀論語,我聽到劉大毛的聲音,我聽睡著了以為是白鹿來了,還沒有到中午我就要打瞌睡,是我要打瞌睡還是年老的周仲孫要打瞌睡了,他不繼續和劉大毛理論了嗎?
第三百二十章 鎮壓國民黨! '本章字數:3169 最新更新時間:2011…04…12 19:37:31。0'
白鹿的聲音還在我耳邊迴盪,可是這不是我的耳朵而是周仲孫的。周仲孫耳邊迴盪起磨成繭子的老實交待到絕不交待的漫長時間。
排日打還有班家部族看守正在手上磨成山地耕種留下的繭子,周仲孫只是在耳邊磨成繭子,不是繭子而是耳屎吧,他無聊地掏著耳朵把耳屎掏出來留作吃飯當鹽的味道。剛才白鹿的現身說話又變成論語的聲音,讓我回頭去想怎麼就發現黃小芸然後跟著她和阿朵找周仲孫來了,找到周仲孫的時候我還不不知道周仲孫就是周仲孫,李焉阿朵一夥兒是誰先說出周仲孫這個名字的?就像聽到白鹿說話一樣,白鹿每說出一個名字的時候,白鹿也會變成一個名字,我懷疑周仲孫就是白鹿變成的,可他身體裡是人的骨架而不是白鹿那鹿的骨架。
白鹿和所有的鹿都應該有差不多的骨架,梅花鹿和長頸鹿,它們怎麼會吃人呢。周仲孫並不認識梅花鹿和長頸鹿,至少他心裡不認識,他認識的是白鹿,而且,白鹿是不是不吃人他不知道。應該說他知道白鹿從不吃人而是他不想讓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