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新的裂痕的組織或者國家顯然都是有罪的,和人類最初的罪惡沒有區別。
或許人類最初互相殘殺的罪惡有其必要性,但懷疑和猜測過多是不科學的,違反科學精神的懷疑態度本來就是一種偏激,對於偏激最好要消除,否則就會影響到追查源頭上來。史前少女被殘殺,這樣的節目是不科學的,因為沒有揭示史前少女致死的原因,只不過是等於報道了一件未破案的殺人案件,這個案件沒有證據證明已經調查過了,對於沒有調查過的案件就予以報道,顯然是一條不負責任的新聞報道,新聞或者節目就可以不負責任嗎?只有破案的案件才能叫做報導,這才是對殺人案件的應有態度,散播無頭案件就是散播混亂,無目的的報道而不是具有善良用意的報導,這是濫用了社會公眾賦予媒體的知情權力。
所以,報導研究人類最初邪惡來源,這是一種社會教育啟蒙,需要人類沿著這個方向去避免邪惡而開展工作與生活,既然必要性已經揭示出來,那就要各自在不同的崗位上進行研究,首先大家都要明白研究的目的,這個研究本身,是研究人類的罪惡而不是善良,研究罪惡的目的是為了杜絕罪惡,研究善良的目的是為了發揚善良,研究善與惡都是為了善良友好。研究的過程,無論研究手段與目的的方向,都應該是具備好壞善惡之分的,不能說研究目的是出於研究惡就可以更加邪惡了,邪惡的目的,必然是需要揭示的,這就是史前人類廝殺的謎團,人類最初的動機。
研究人類邪惡的目的,不能說研究手段就可以隨意濫用不分正邪了,應該把研究目的與為之而需要的各種手段不斷地鞏固,不要啟用了一個邪惡而無法控制的東西出來作惡人間。研究邪惡就是為了封存邪惡,為了封存更多的邪惡,正確的啟用,只能有這個目的。對於人類來說,顯然是有一個理想的天堂一般的境界。這個境界人類現在更加迫切地需要,那就是“詩意的棲息”,啟用既然是工作,那就應該出於詩意的目的。
如果不是帶有詩意的目的去研究邪惡,或者中途喪失了自身詩意的綱領,就是說研究者啟用工作者自身失去了善與惡的監督與控制,那麼很可能就會破壞已經建立的人類所有的詩意的契約精神,在人類研究能力日益增強的情形下,非常可怕,因為啟用已經無處不在。詩意與研究人類罪惡起源之間,需要啟用詩意的研究而不是啟用罪惡源頭,所以應該停止一切出於邪惡目的的罪惡研究,提倡詩意的啟用研究。罪惡是不能啟用的,只有詩意需要啟用,人類研究最初的罪惡,這並不是啟用詩意,只是有可能啟用暫時的工作而已。
暫時啟用工作並急於尋求建立新的契約不可取,既然是暫時的,那麼這個新的契約顯然是不穩定的,就像任何歷史上的不平等的條約。對待任何不平等條約的方式,就是廢除它並建立新的具有詩意的平等的條約。契約在條約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契約是條約的組成部分,一個平等的條約之下,必然會有無數的具有詩意的契約精神互相平衡,互相監督各種契約之間的善與惡的立場,促進互相之間善良的目的,阻止任何邪惡的契約產生並危害,當然阻止邪惡契約產生,主要是條約框架內的責任,成員之間的監督作用主要依靠穩定自身善的詩意的契約的需要,這才是契約組成條約的原則部分,善良的契約能夠有效破壞不平等條約,也只有善良的契約才是穩定的,並且可以儘快在時間限制內完成,一個邪惡的契約,當然是沒有歷史價值,也不具有時間效率。
香港島是在不平等條約下被割讓出去的,這個邪惡的條約破壞了人類善良的契約精神,收回來也沒有永遠可以值得驕傲的地方,不平等條約早就廢除了,但是香港島並沒有建立新的詩意的契約,為什麼這樣?就是因為邪惡的力量仍然存在,邪惡的力量本來是沒有時間效率的,而只有邪惡的歷史包袱仍然存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