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證明智力高低的最好辦法,是爭鬥,是辯論!”
幾個事先知道訊息的門派,此時有些放下心來,花了大價錢買的情報,確實是十分的有用。
但是他們忘了一件事,蔣欽如此縝密的人,怎麼會輕易把這麼重要的情報透露出來。
“但是呢,這麼多門派,我們又如何分辨出哪方的實力更強,要用一對一的方式,辯論到明年嗎?”
蔣欽搖了搖頭,說道:“所以,為了公平,在辯論之前,我們需要做一個小遊戲,能夠遴選出適合的人員!”
話到了這裡,眾人的心情又沉了下來。
蔣欽的小遊戲,當然不會簡單。
他拿出了一百兩銀子,擺在了眾人面前,說道:
“前幾日,這白銀換錢的遊戲,十分的有趣,但是呢,數額實在太大,所以無人能夠完成!”
蔣欽故技重施,說道:“我手裡有一百兩銀子,明日之前,誰能用十萬銅錢來兌換,都有進行辯論的資格!”
如果說這是一場惡劣的玩笑的話,那麼蔣欽是毫不在意的。
這一次,他確實在各方的能力範圍之內的出的題。
但是有一個問題,之前所有人都全力湊足銅錢,所以幾乎將周邊結果州縣的銅錢都搜刮乾淨,連帶著還有大量的殺戮。
第一場結束之後,那些銅錢,又很快的被官府用銀票兌走。
所以市場之上,根本就不會有人還有存著的銅錢。
蔣欽再一次戲耍了所有人。
無言的憤懣,在人群之中升起,這些個性火爆的江湖人士,哪有人能夠受得了這種戲耍。
“青銅門”的徐林第一個跳了出來,吼道:“你這不是耍灑家,第一場我花了幾萬銀子,最後虧了一半,你再跟我說,繼續耍這種戲法!”
“灑家第一個不服!”虯髯漢子怒意心生,直接一躍就跳到了擂臺之上。
他要討個說法。
臺下的眾人也是應聲附和,眼看就要和蔣欽理論。
“理論?”蔣欽冷笑道:“你們來這裡,不遵守這龍城的規矩,還談什麼奪取運河?”
徐林不管三七二十一,臺下的眾人,都是受了蔣欽的戲耍,這有了出頭鳥,當然一起附和:“那規矩是你定的?”
“自然不是我定的!”蔣欽冷眼看著徐林。
那個漢子身高比蔣欽要高上一個頭,威武雄壯,氣勢驚人。
如果這個漢子要出手,蔣欽未必能夠佔便宜。
“不行,我要找王爺,這樣胡鬧的測試”徐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蔣欽身後竄出來兩個白衣的刀客,刀客手中雪亮的鋼刀,手起刀落,甚至眾人還未看清生什麼,徐林的話語已經無法說出了。
兩個刀客的快刀,一左一右,分別砍向了徐林的腦袋。
虯髯漢子沒有出一聲哀嚎,就命喪當場。
甚至連身體都是僵直的,頭顱留在脖子之上,竟然沒有掉下來。
那樣的快刀,也是世間佼佼者。
“規矩不是我定的,但是質疑這個的人,就是在質疑皇帝陛下,你們是要忤逆翻上,準備造反嗎?”
蔣欽厲聲說道:“如果有誰還不服的,也可以上前來,和我理論理論!”
龍城之內,都是王府的親兵,臺下的武林人士,進城之前,已經將武器兵刃悉數撤除。
沒有兵器,當然不能隨意的就和全副武裝的兵士開戰。
這口氣,只能忍住。
“好一個王府的管事,真有些本事!”高連城看到這一幕,也是吸了一口氣。
蔣欽的無賴程度和氣勢,簡直就不像個小小的管事。
所謂人不可貌相,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