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林雨舒說完,往前湊了湊,「我有聽學姐說往年的情況,一般前兩周大家比較含蓄,我先看一看,有誰來和我搭話。」
話音落下,林雨舒鬼靈精怪的一笑,「我的心願特別明顯,希望有人陪我去看一個月的歌劇,誰拿到卡片,絕對掩飾不了,等出現幾個懷疑目標,裡面沒傅忱的話,我立刻和你說。」
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握上了手,合作t√。
下午放學,阮茶像往常一樣和傅忱同行往後門走,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兒。
傅忱想問阮茶守護的人是誰,卻又覺得自己目前連實習生都沒當上,實在沒立場問,索性不動聲色的換了話題,「茶茶,再有幾個月就高考了,學習小組荒廢了兩個月,咱們要不要重新辦一下?」
「學習小組?」阮茶扭頭看著傅忱,一臉怔楞,顯然沒想到傅忱能說學習小組的事情。
說到學習小組,阮茶也有點笑心虛,當時自己說的信誓旦旦,可一等喃喃面對的來自任輕輕的威脅沒有了,她就把小組荒廢了下去,當小組長當的太失敗!
傅忱神情如常,點點頭,「我認為高考前,我們有必要互相督促,幫忙給彼此劃分重點,雖然平時我們微信語音也能督促,但比不上一個空間一塊學習來的方便。」
「你說的有理!」阮茶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下來。
傅忱主動說了小組學習的事情,讓阮茶心裡的愉悅都快從眼睛裡溢位來了,傅忱的心願不就好好學習嗎?!
現在,不等自己尋到藉口,傅忱卻先說出來了,自己幫傅忱實現心願的任務已完成50!
阮茶剛高興完,再想到傅忱的心願,又忍不住有點憂愁。
自己當時只當老師順口問,於是順口說了一句,希望有人陪著自己把市面上幾款合作類的基建手遊都玩一次。
高三、玩手遊。
阮茶覺得自己的那位小天使,大概得社會性死亡了。
二人說話間,到了梁家停車子的位置,傅忱一眼看到了等在車子外的司機,登時眸色一沉。
阮茶沒注意到傅忱的神色,揮揮手,「傅忱,我先回家啦!週五晚上我們再約小組學習的地點!」
見阮茶一無所覺,傅忱沒說什麼,單單笑著應下,「明天見。」
一直等再看不見梁家的車子,傅忱的眉頭倏然緊鎖住,人也立在原地沒有挪動。
剛剛的司機他認識,當年梁存謹被綁架,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那個司機負責梁存謹的安全。
認真說的話,相比司機,應該叫保鏢比較貼切。
傅忱拿出手機,準備給家裡幾個下屬打電話,外公他們無緣無故的安排一個保鏢給茶茶,明顯說明茶茶的安全被不明人士危及了。
在傅忱後面,有兩個人靜靜的望著他們,直到傅忱也離開了,帶著鴨舌帽,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偏頭看向自己右側面板黝黑的男生。
聲音帶著沙啞,卻又像帶著某種蠱惑,「小同學,剛和你說的合作,再考慮一下?」
半晌,被問的人,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我答應你。」
男人扯唇笑了笑,伸手捂住犯疼的胸口,意有所指的誇獎,「乖孩子。」
——
阮茶作為當事人,倒不曾察覺出自己換了司機以後日子有何變化,畢竟上一個司機叔叔升職了,自己得為他高興。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了小半個月,阮茶專心致志的認真學習,刻苦讀書,爭取早日得到能量點。
有阮茶在前面領頭,阮爸阮媽同樣不停的發奮,而梁家的眾人,見阮家三口一門心思的刻苦學習,一個個的全被鼓舞了。
尤其剛回國甚至不到兩個月的梁存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