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沮授都是智深如海的謀士,看得到問題的關鍵!”嘲諷一笑,“可惜啊!袁紹並非英明之主!”郭嘉見狀,微笑著問道:“想來主公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了?”
曹操微微一笑,看了郭嘉一眼,“奉孝似乎也成竹在胸,不如先說說你的想法吧。”
郭嘉微笑道:“主公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屬下還是莫要獻醜了!”
曹操看了看郭嘉,大笑起來,郭嘉則面帶微笑。
曹操看了一眼地圖上的徐州,微微皺眉道:“不過袁術盡起大軍進逼徐州,卻讓我寢食難安啊!”
郭嘉笑道:“主公既然視袁紹如草芥,為何卻懼怕袁術?袁術兵雖多,讓具是些烏合之眾,且新遭大敗士氣低落,我徐州雖然只有五萬守軍,卻足以抵擋住袁術的四十萬兵馬!主公勿憂!”
曹操點了點頭。
郭嘉抱拳道:“主公,我有一個計策。”
“哦?奉孝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郭嘉道:“對於袁紹來說,呂布比我們的威脅要大得多!如今呂布已然出兵,袁紹的注意力必定都在呂布的身上!既然如此,我們便遂其心願,假裝將主力調往徐州方向!如此一來,袁紹必定集中全力與呂布作戰,鷸蚌相爭,我們便漁翁得利!”
曹操流露出狡詐的笑容,“奉孝與我不謀而合啊!我也正有此意!我軍去解救徐州,事後呂布也無法責難我們!”
郭嘉笑了笑,思忖道:“如果袁紹和呂布打了個兩敗俱傷,我們便可乘機南下滅掉袁術,如此一來,形勢將大為好轉!”曹操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視線轉到洛陽。
“什麼?沮授、田豐都不肯執行命令?他們究竟想幹什麼?”袁紹剛剛聽了傳令官的報告,憤怒地嚷道。
許攸冷冷一笑,“此二人早就對主公不滿,此刻手握重兵,只怕會有別的想法啊!”
袁紹心裡突了一下。
郭圖趁機道:“最近街上都有傳言,說田豐、沮授擁兵自重,有不臣之心,早晚會背叛主公!主公不可不防啊!”
袁紹大怒,“不殺此二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麴義連忙出列,進言道:“主公息怒,田豐、沮授兩位先生素來忠義,朝野皆知,絕不會反!況且兩軍中顏良、張頜將軍對主公忠心耿耿,又豈會對叛逆行為坐視不理?二位先生之所以沒有尊奉主公的命令,在二位先生的來信中已經說明了!城中的那些傳言來得實在蹊蹺,一定是曹操、或者呂布為了離間主公和二位先生故意散播了!主公明察啊!”
袁紹不禁覺得麴義說的有道理,點頭道:“定然是如此的!”隨即一臉感激地道:“要不是麴將軍提醒,我險些誤殺忠良了!”
許攸道:“雖是如此,但也不能不防,此二人久帥大軍在外實在不妥,且遲遲未見戰功,途耗錢糧,應再下令,嚴令二人即刻率軍回返洛陽,以戰呂布!”這許攸由於被張lang所辱,因此特別憎恨張lang,回來後便攛掇這袁紹無論如何也要先剿滅呂布,袁紹本來就對呂布極為忌憚,再被許攸這麼一挑唆,就更加堅定了先消滅呂布的想法。
其實,在袁紹心中,由於出生以及小時候的一段經歷,並不怎麼看得起曹操,他認為曹操不過就是投機分子爆發戶,根本無法與他這位名門之後相提並論,只有呂布才是最大的威脅。
袁紹對許攸所言深以為然,當即寫了兩封措辭嚴厲的書信,令兩名親兵隊長親自送去沮授、田豐處。
沮授、田豐接到了袁紹措辭嚴厲的親筆書信,不禁長嘆一聲,只得從命,其實他們不從命也不行了,因為張頜、顏良會堅決執行袁紹的命令。不久之後,兩路大軍開始後撤。
半個月後,五十萬大軍匯聚於洛陽周圍,與此同時,另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