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她真的不怕死,可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於讓她以性命相博嗎?“你不認為自己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嗎?何況你也沒有損失什麼。”
“損失?”吳秀秀臉色更冷,指著趙宇帆三人,聲音帶著哭腔:“你們認為我一個女孩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了那樣的事情,難道不夠丟人嗎?以後我們怎麼面對其他人?要不是你們,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女孩可憐兮兮的拉著趙宇帆衣角,安慰道:“姐姐不哭,沒有人笑話你的,我也經常犯錯,但改過之後,媽媽就不說我了。”
望著小女孩,吳秀秀的滿腔怒火還是忍主了,她喘了口氣,低聲說:“我不管,反正他們要死。”
大漢皺了皺眉,提著刀,說:“你還是走吧。”
吳秀秀不言語,她冷漠的盯著趙宇帆,就像一名赴死的戰士。趙宇帆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好吧,我和你回城裡一趟,就說咱們認識,你看行不行?”
“真的?”吳秀秀眼睛一亮,神情的表情有些激動。
“真的。”
趙宇帆看了看麒麟山的方向,苦笑著說:“走吧。”
吳秀秀沒有思考任何問題,直接相信了趙宇帆的話,但是她身旁的姜鶴卻警惕的盯著趙宇帆,怕他有別的陰謀。
壯漢收起刀,拉著女孩的小手,不冷不熱的說:“多謝。”說完話,他就拉著女兒像叢林深處走去。
趙宇帆和吳秀秀並肩而行,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吳洪城。
路上行人中,有人認出了吳秀秀和趙宇帆,紛紛議論起來。
“哎呦,他們兩個人怎麼在一起啊?不是說吳秀秀不認識趙宇帆嗎?”
“誰知道呢,反正這個吳秀秀肯定不認識趙宇帆,我和你們說啊,剛才在酒樓的時候……”
聽到周圍刺耳的聲音,吳秀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裡。這時候,不知道誰扔了一個雞蛋,砸向心不在焉的吳秀秀。
趙宇帆見吳秀秀沒有任何反應,不由抬手抓住雞蛋,看了一眼手中完好無損的雞蛋,他環顧眾人,皺眉大聲說:“諸位,我和秀秀已經五六年不見了,我們互相認不出來也算是正常,若是大家沒有什麼事情,就散了吧。”
聽見他為吳秀秀說話,眾人將信將疑的看著兩人,再次議論起來。此時,吳秀秀也驚醒過來,望著趙宇帆手裡的雞蛋,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看向趙宇帆的美眸更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很快,眾人對吳秀秀的漫罵就停止了。趙宇帆也把吳秀秀送到了府邸,握著手裡的雞蛋,他和吳秀秀寒暄片刻,邁步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府邸前方飛奔過來一輛豪華馬車。
馬伕的駕車技術非常高超,穩穩的停在了趙宇帆面前。趙宇帆可以感受到駿馬鼻孔中撥出的熱浪,微微皺眉,他看了馬伕一眼,沒有言語。
“你眼睛瞎啊,沒看見有人嗎?”吳秀秀怒斥馬伕,眼睛卻看向被馬伕掀起的車簾。
車簾掀開,車廂裡面是一名英俊瀟灑的青年,此人一襲青衣,雙眼炯炯有神,嘴角一撇,神色極為倨傲。他剛剛下車,就衝著趙宇帆笑道:“呵呵,對不起啊,我家的馬也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趙宇帆,要是它知道,肯定會對你畢恭畢敬的。”
趙宇帆瞥了一眼直視自己的青年,依舊保持著沉默,這個人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可惜他對於這群人並不感興趣,若是來幾名武皇的話,他也許有興趣陪著玩一玩。
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也不說話,吳秀秀可是把趙宇帆當成了救命恩人,看見有人敢侮辱她的恩人,她立即譏諷道:“你和你的馬一樣,都是那麼無知!”
忽然,趙宇帆開口:“贊同!”
聽見趙宇帆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