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幾個人縫過的效果,還不是很好。”
梁宜蓮:!!!
這還不是很好?
她都不知道這種手法的縫合!
如果不是仗著資歷以及猜想聞淺還那麼年輕,應該經驗不及她,她都不敢做聞淺的老師。
看她剛剛把脈和使銀針的架勢,應該還會中醫。
這時候她才想起她的丈夫孫志明,眼睛一亮。
“小聞啊,你如果跟我學外科的話,老師這邊還能送你一個會中醫的師公哦!是不是很划算?你師公啊中醫還過得去吧,你抽空也是可以跟他學學的。”梁宜蓮一臉‘你學學就好,還是要和我認真學外科’的模樣。
還在昏迷的孫志明:???
夫人你看看你在說什麼?
有你這樣說自己丈夫的?
好歹他是隱派傳承人啊!
聞淺看向床上還昏迷著的人,臉色有點古怪,好像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
真是親老婆啊,直接就給買了。
既然梁宜蓮這麼熱情,那她就不客氣了。
“好。”答應得十分乾脆。
梁宜蓮喜上眉梢,連忙拉住聞淺的手,和她說著一些平時和他們碰面的注意事項。
“還有你就叫我蓮姨吧,叫我家那位你就叫明叔,對外儘量不要說我是你的老師,不然會給你招禍,記住了嗎?”梁宜蓮嚴肅地叮囑。
聞淺明白,這是在保護她,就像原主父母,不惜斷絕關係。
說起來,梁濤應該有原主家人的訊息了,到時候去縣醫院找他問問情況。
“好的蓮姨。”聞淺從善如流地答應:“來,我給你把把脈,我覺得你們的身體虧空得厲害,怎麼村裡體檢的時候不見你們過去?”
按理說村裡參加秋收的人都要過去體檢一遍的,她今天在上山覺得周為民陌生就是體檢的時候沒有見過他們。
梁宜蓮神色有點遲疑:“那個...小聞啊,我們這些下放的人,村民是不怎麼待見的,小方村還好了,隔壁吳氏村牛棚的人才慘,只要村裡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村長就會召集全村的人在曬穀場上對牛棚的人進行再教育,平時也是做著最累最髒的活兒,我們的情況已經是很好的了。”
聞淺皺了皺眉,她看過這個年代的相關書籍,當時內心的感受已經是非常震驚了,當親身處於這個年代的時候才知道,情況只會更加惡劣。
“那我現在給你們把脈,回去我制定好治療方案,到時候再偷偷給你們拿藥。”
梁宜蓮眼眶發熱:“好好好,我真是收了一個好學生啊!”
“欸?老孫頭,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