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兵放下電話之後,轉身滿臉複雜看向聞淺。
“你怎麼會知道常海會出事?”
“我猜的。因為我發現了一起很大的案子,需要找常海問一些問題,剛剛聽到你說一個星期之前有人探視了他,所以我猜是那些人放棄了常海,讓人把他除掉。”
聞淺算了算時間,繼續道:“你可以給你家打一個電話確認一下,我到底能不能去見常海。”
錢兵當真立刻又拿起了電話給家裡打去。
得到準確訊息之後,他看向聞淺的目光更加複雜了。
他有點好奇聞淺的身份了,能夠讓他的營長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好好照顧的人,還能請動他們家大家長出面的人究竟會是什麼人?
“你跟著我來吧,剛剛來的電話,警局那邊打來了電話,說常海忽然昏迷,醫生過來看了沒發現什麼問題,但是人怎麼叫都叫不醒。”錢兵動作利落拿起東西就往外走。
聞淺迅速跟上。
一路上兩人沒有什麼交流,快步朝著警察局方向跑去。
令錢兵驚訝地是,聞淺竟然能夠追上他的腳步,這讓本來刻意減慢速度的他又回到了正常速度。
原本錢兵住的地方就離警察局近,兩人速度不慢,大概五分鐘左右就來到了局裡。
迎面走來一個小警察。
“錢隊,你快點過來看看,常海情況有點古怪。”
小警察神情十分著急,因為今天是他值班,才剛交班沒多久,重要的犯人就倒了,他能不著急嗎?
錢兵嚴肅地點點頭,帶著聞淺朝著關押常海的關押室走去。
“錢隊,這位是?”小警察見到陌生的聞淺,問了一句。
“這是上面派過來的專員,是過來提審常海的。”
錢兵說完就把聞淺帶走了。
留下小警察一臉‘完了’的神情。
兩人快速走到關押室。
只見裡面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滿頭大汗給昏迷的常海檢查身體,但是檢查這麼久都沒有一個結果。
“警察同志,病人現在需要用醫的儀器檢查身體,現在我們檢查不出病因,如果耽誤下去,病人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一箇中年男醫生嚴肅道。
聞淺在進入關押室之前動了動小拇指,她看向剛剛說話的男醫生,眼底一片深沉。
她快速拉了拉錢兵,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兩人隨後才進入了關押室。
“錢隊,你回來實在太好了,常海今晚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暈倒了,這兩位醫生檢查不出問題,說需要去醫院才能檢查出問題,現在怎麼辦?”
錢兵看了看那個中年醫生:“你好,我是警局的大隊長,錢兵。我需要了解一下犯人現在的身體情況。”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隨後開口:“病人現在是昏迷狀態,具體昏迷原因現在查不出來,需要送去醫院配合儀器才能查出來。”
“一定要離開警局嗎?”
“額...一定要去醫院!”中年男人沒想到錢兵會問這個問題,卡頓了一下。
“但是這個犯人是重要犯人,離開警局需要很多手續。”
“唉不是?你們警局怎麼這麼不通情達理?這個病人已經昏迷了,我們又無法查出來病人的具體昏迷情況,怎麼給他治?”中年男人忍不住指責道。
“誒?你幹什麼?”正在兩人僵持的時候,常海那邊傳來了不滿的聲音。
錢兵和中年男人轉頭看過去。
只見那個年輕一點的男醫生已經被推到了一邊,取而代之的是聞淺。
她正給常海把脈,眉頭時皺時松。
“錢隊長,這個黃毛丫頭是誰?怎麼能夠亂動病人?”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