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城 皇城裡,太子府中。 趙宇身披一件單衣,將大面積的肌膚裸露出來,身上還掛著斑斑紅印。他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他怎麼來了?真是掃興。”趙玉不耐煩的說了聲。 隨即,更好衣服。 大廳上 一名身穿金甲,體型高挑的男子早已站在那裡等候了。膚色有些黝黑,但也稱得上端正。 “二弟!來了怎麼不入座啊?”趙宇笑著從庭院走了過來,徑直走到正位坐了下來。 趙鎮見了,急忙走到趙宇的身旁,“這不聽說兄長你受了傷,二弟我急忙丟下軍務跑來看看嘛。” 趙宇笑了笑,“二弟,是不是在軍營待久了,忘了規矩?” 趙鎮這才意識到了什麼,尷尬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退到了大廳中央,整理了一下一下軍裝。彎腰拱手,“是臣弟魯莽了,還請太子殿下責罰!” 趙宇見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沒事,起來吧,皇兄又怎麼會責罰你呢?要是罰了你,估計父皇也會說我的不是的,畢竟可是我離川的鎮國將軍呢。” 趙鎮聽了,馬上說道:“哪裡,不過是虛名罷了,只要能守衛我離川的河山,即使讓我當一介兵卒,我也毫無怨言。” 趙宇認真的看了眼趙鎮。 “哦!對了,皇兄,臣弟聽聞皇兄重傷,特意把我軍中的神藥帶了過來,可靈了!一天就可以見效。”趙鎮將一盒藥膏從空間戒指中取了出來。 一名丫鬟接過藥膏,呈到趙宇面前。 趙宇也只是粗略的瞟了一眼。 “有心了!” “那皇兄很好養傷,臣弟軍中還有軍務,就不多留了。”趙鎮再次拱手說道。 “嗯,那你先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多謝皇兄!臣!先行告退。”說完,趙鎮健步離開。 “........” “怎麼樣?看出來什麼了嗎?”望著趙鎮的背影,趙宇問道。 這時,屏障後走出來一個白費老頭。正是先前在青樓的席老。 “應該不是二皇子。”席老給出了自己的推測 趙宇得意的笑了笑,翹起了二郎腿。“我就說過,老二他沒有這份心計,這麼多年了,他就愛打戰。” “他苟構不成威脅。” “但還是請太子小心提防著。”席老意味深長的說道。 “行了。我會留意的。”說完,趙宇起身走回了房間中。 看著趙宇的背影,席九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沒有多言。 ......... 離川煉丹協會 一道披著黑色斗篷的人走了進去。 現在的煉丹協會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自家的丹房就這樣被人盜空了。可是自己人卻一點都沒有發現。 現在這事已經人盡皆知了,他們煉丹協會也成了全城人的笑話。 就連離川國君也是下來死命令,要是三個月內交不上一定數目的丹藥,就要將整個煉丹協會的人脫光了拉出去遊街示眾!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沒有任何辦法,藥材不夠,人手不夠。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 閆鳴旭頭疼的捂住腦袋。自己作為煉丹協會的會長,跑是跑不了了。到時候,一家老小可能小命不保。 “會長!有人來找你了!”一根藥童跑了過來,大喊道。 “媽的!老子說了今天不見客!滾一邊去,別煩老子。”閆鳴旭罵道。 “可.....可是他說能解決你的問題。”藥童膽怯的說道。 “我的問題?”閆鳴旭抬起頭,看向那個藥童。 藥童狠狠地點了點頭。 我的問題?老子最大的問題就是........!...難道? “他在哪?”閆鳴旭決定賭一次,萬一對方有辦法呢? 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大廳 夜長歌正站在一根柱子下。他矇住了臉,掩蓋了修為,還穿了一身黑色斗篷,應該沒有可以認得出自己。 閆鳴旭跟著藥童走了過來。 夜長歌看了眼,是個中年,地元境修為。 隔著老遠,閆鳴旭就打量起了夜長歌,嗯!感知不到修為? “你有辦法解決我的問題?”閆鳴旭也不繞彎子,直接了當的問道。 夜長歌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看你這樣?也不像是什麼高手啊?還藏的這麼嚴實!騙誰呢?”說著閆鳴旭就伸手要解開夜長歌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