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可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啊!怎會如此殘忍!”
“他們這樣子,是活是死的啊?”
“這些汪家人簡直毫無人性,也不知道在這座研究生院下,到底埋葬了多少具無辜的白骨。”
“這些喪盡天良的汪家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
目睹眼前這一幕,哪怕向來心狠手辣的九門眾人也感到殘忍至極,在憤怒之餘,嘈雜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小哥凝視著這熟悉的場景,那如潭水般深邃清澈的眼眸中,湧起濃烈的殺意,他緊握黑金古刀的大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黑瞎子擔憂地看著小哥,這裡喚起了啞巴張曾經那不堪回首的慘痛經歷,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
張海客看著這些狹窄的玻璃小房間,臉上驚慌失色,身體不由自主地轉動著,他帶著幾分恐懼,掃視著那一間間狹窄的玻璃房間。
“海……杏。”
“海杏,海杏。”
張海客奔向其中的一間小房間,緊貼著玻璃,凝視著裡面的容顏。
然而,那並不是他所期望的。
不是她。
張海客又轉向旁邊的那一間玻璃房。
還是不是她。
但玻璃小房間旁邊的卡牌上寫著裡面的人名及介紹。
張海林,是張家人。
“是張家人,是張家人。”
“是我們的張家人。”
聽到張海客的話,小張哥這些張家人都衝到了張海客的旁邊,看著那個寫著張家人的名字的牌子,還有裡面的人那明顯是張家人的發丘指。
他們都激動地四處摸索著那玻璃,想開啟這個玻璃小房間。
而張海客則帶著一絲期待又害怕的心情,開始在其它的狹窄小玻璃房間尋找著他想找的人。
張日杉看著一片忙活的張家人,扭頭吩咐了羅雀等人去幫忙。
無三省也吩咐其他的夥計去幫忙,想辦法把這裡狹窄的玻璃小房間開啟,把裡面的人弄出來。
“海杏,海杏。”
“啪啪啪……”
張海客找了數十間玻璃小房間,終於在一間玻璃小房間裡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此時的張海杏身著一襲慘白的外衣,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面容凹陷,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宛如一具木偶般靜靜地躺在那裡。
“海杏,海杏,我是哥哥啊!你看看哥哥。”
“海杏,哥哥來帶你回家啦!”
或許是張海客的最後一句話觸動了她,張海杏的眼珠子微微轉動了一下,頭也稍稍扭動了些許。
張海客望著她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他那原本活潑可愛的妹妹,竟被汪家人摧殘得如此不成人形!
胖子緊緊抱著手腳冰涼的無邪,與潘子一同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凝視著陷入瘋狂的張家人,胖子心中的悲痛愈發難以抑制。
“天真啊!你快睜開眼看看胖爺啊!你可是答應過要做胖爺的伴郎的,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人都死了,不埋了,等腐爛啊?”
汪岑被綁在旁邊,看著胖爺那樣子,不由出聲冷諷道。
“你死了,我家天真都不會死。欠收拾的玩意兒,潘子,弄他。”胖子紅著眼睛,一副要殺了汪岑的樣子。
潘子也氣,自己的小三爺什麼時候輪到你這汪家人詛咒嘲諷了。
拿著匕首,潘子就向汪岑走了過去。
“怎麼?不許人說真話?這無邪可不就死了嗎?惱羞成怒了?”
“潘子,割了他舌頭。”
無三省臉色完全黑完,沒有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