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滄海氣急,可是即使他再狂妄,也不敢對東方不敗出手,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不戒和尚一眼,“不戒,高山流水,後會有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就不信這個不戒和尚能栓到東方不敗的褲腰帶上不離開了!
不戒和尚得意的衝餘滄海的背影喊道,“餘老鬼,回見!”那神情,相當得意,讓一旁的定閒師太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正好奇的打量著不戒和尚的儀琳也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看到自己的寶貝閨女終於笑了,不戒和尚憨厚的撓了撓腦袋,然後搓搓手,“那個,儀琳……”剛剛油嘴滑舌的不戒和尚此時竟然想不到該說什麼話,“我是你爹……”擠了半天只擠出來這一句,讓本來因為不戒和尚的樣子而斂去笑容的儀琳的嘴角又揚了起來。
而本來打算接著看這場父女相認的好戲的單無痕因為腰間曲非煙那隻小手的“撫摸”不得不出聲,“我說儀琳,聽無痕叔叔說一句,無論你爹當年為什麼把幼小的你丟到恆山,為什麼十幾年不去找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一點都不關心你。”
單無痕每說一句,不戒和尚的大腦袋就低一分,讓一心想撮合這對父女相認的曲非煙氣得直咬牙,纖纖玉指又在單無痕的腰間狠狠地轉了一圈,讓單無痕“嘶”的抽冷氣,把東方不敗心疼的,“啪”的一下打掉了曲非煙的手,然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伸出手在單無痕剛剛被虐待的地方輕輕撫摸。
這一系列動作讓因為單無痕的話而情緒越來越低落的儀琳羨慕的抬起了頭,“但是,雖然你爹做了很多很多的錯事,但是他依然是愛著你的,不然也不會因為你被欺負而直接挑釁華山派、嵩山派、青城派三大門派,甚至與我們這些所謂的邪道合作,只是為了替你報仇、出氣。”
單無痕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儀琳原來有些難過的不知道要是正沉醉於美夢中的嶽不群知道他的盟主寶座幾乎是東方不敗和單無痕送給他的,會不會氣得吐血呢。
心裡好受了許多,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一眼正紅著臉傻笑的不戒和尚,心裡一片複雜。
定閒師太終究還是捨不得儀琳如此糾結,因此說,“這裡太亂了,儀琳,這件事等我們下了山再解決,儀琳,在這段時間裡,你好好想一想。”
儀琳默默的點點頭,而不戒和尚有女萬事足,也不會急於逼迫儀琳得到答案,只是撓撓腦袋然後亦步亦趨的跟著低著頭往前走的儀琳身後,眼裡滿是幸涪。
餘滄海滿心不甘的帶著青城派的弟子們離開了華山這個傷心之地,而嶽不群則是帶著得勝歸來的林平之得意的接受武林同道們的祝賀,看著那把象徵著權利和地位的椅子,若不是想要保持淡泊名利的君子形象,嶽不群幾乎急不可耐的想要做到上面體味一下藐視眾生的感覺了。
整個華山派都是一片熱鬧景象,直到夜色降臨,慶祝了一天的人們疲憊的進入了夢鄉,而東方不敗和單無痕一行人也回到了華山腳下的暫時住所。
大廳裡,
不戒和尚此時哪裡還有半分白日虛軟的樣子,正一手豬蹄一手酒的吃得開心,眼睛則是眨也不眨的盯著坐在定閒師太旁邊的儀琳,好像生怕儀琳一下子消失了似的。
經過半天的思索還有定閒師太的開導,儀琳已經漸漸想開了,對不戒和尚也不像白日那麼生疏,在和不戒和尚的眼神相遇的時候也會微微一笑,讓不戒和尚一個人傻樂半天。
而東方不敗則坐在大廳的正座,單無痕坐在他的旁邊,兩側坐的是桑三娘、玉長老還有定閒師太一干人等。
“平之,你做的很好。”單無痕讚賞的說道。
“單總管過獎了,是東方教主和單總管神機妙算,平之只是依計而行罷了。”剛剛從大廳外面走進來的黑衣人脫掉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英俊的面龐,正是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