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媽說生我的時候喜歡吃青檸檬。”
“酸兒辣女,這話說得還是有道理的,她就是女漢子。”許生作出深思熟慮的樣子。
我給了他一顆爆慄:“許生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聽的。”
“許你一*無*錯*小*說 m。qulEdU。生。”
我懶懶不答話,許烺現在會在做什麼呢,和許生在一起,好像把他忘記了,他有白子雪,肯定不會想到我。
“青檸。”“嗯。”“青檸。”“嗯。”“青檸。”“嗯。”“青檸做我女朋友?”“嗯。”
錄音聲響起,伴隨許生極其邪惡的笑聲,“你可不要不承認這不是你的聲音。”
“嗯,是我的聲音。”我放下辣椒醬的勺子,“來,爺賞你”
許生春風得意,看也不看地咬一口我遞過去的吐司片,我和情若使勁憋住笑。
“你!我這段時間似乎不能吃辣耶,傷口會不會發炎呢……”他吐出來紅色的穢物,淡定地再吐出一句話,臉上卻被辣得紅透了。
“那你趕緊漱口啊,快點。”我把這事給忘記了,見許生難受的樣子,連忙倒了一大杯水給他,“我錯了,許大少爺,你死了我可要負責的。”
“不喝,死了就死了。”
“你就那麼想死嗎?”
“除非你吻我,嘴裡好辣。”他說著作出扇風的樣子,卻死活不喝水。”
不作死就不會死。許生一定在想象我就差跪著求他,大少爺你快喝點吧,都是小的的錯,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一步一步向他過來,好男人情若去刷碗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你想幹嘛?”許生見我手裡端著杯子,不懷好意地向他靠近,有些慌張說道。
我兩指拖走椅子,又抽兩張紙巾,邪惡冷笑道:“難不成還要我像喂嬰兒吃藥一樣嗎?”
許生“咕嚕”兩聲一飲而盡,臉上的紅慢慢褪下,“我第一次見過你這樣的女生。”
“今天見識到了吧,全球唯一的。”我望了牆鍾,九點多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許生一瘸一拐地站起來:“你覺得我能回去嗎?”
“我自己一個人回去。”
“你就那麼想看白子雪和許烺兩個人恩愛的樣子?”
“要你管!”
許生氣急了的樣子,“阮青檸!”
“嗯。”
“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啊。”耳根清淨。
許生甩開我的手臂,不要攙扶,所以走的姿勢十分狼狽,我機靈一動,模仿他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地走在他前面,時不時裝作他的樣子喊一句“青檸,我要去洗手間”。
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等我腿好的,看我怎麼治你。”
“許生,這樣裝傷不累嗎?”我忽然笑道,從昨夜他獨自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就知道了,走路如常人。
許生卻死鴨子嘴硬:“我沒有。”
我緩了一口氣,這人演技太好了,如果被忽悠的話說不定一直矇在鼓裡。外面陽光微弱,天高氣爽,正出行的天氣。
“青檸?”我趁許生髮簡訊入神時躲在角落沙發後面,用一個靠枕遮起來,腳蹲麻了後聽到他著急的叫喚。
他開始慢慢尋找,找遍了廚房、洗手間、餐桌下,鋼琴後面,差點把情若的家都翻遍了。
許生終於急了,我懷疑他是不是去魚缸、冰箱或者雜誌裡找我了。我聽見焦急的腳步聲,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終於忍不住了。
“情若,你看見青檸了嗎?”許生見情若下樓,迫不及待地問。
“沒有,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我似乎把她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