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沫被顧森由說得最後三個字說得心虛,低頭糯糯地聲音顯示她的心情,“嗯……知道了。”
似乎這個話題讓她陷入漫長的思索,顧森由低頭看她複雜的表情心裡嘆氣,換了語氣岔開話題,“對了,你哥下個月婚禮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吧?”
“啊?哦……應該吧。”說完又沉溺到她自己的思緒裡了,顧森由無奈承認自己的策略也有不靈的時候……
“唔……你……沒洗澡,放我下來。”顧森由一把抱起趙以沫吻下去的時候趙以沫才抽回思緒反抗道。
顧森由抱著她往臥室走,“在我懷裡誰許你胡思亂想了?你這是敬酒不吃偏愛吃罰酒。”
“什麼罰酒,我愛了?”趙以沫摟著他的脖子怕摔了,可是身子還在扭動抗議。
“等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罰酒。”顧森由說完就用腳關房門把人放到了床上。
趙以沫在被他弄得意識渙散,全身發軟的時候抽回那麼一絲清明,才恍然他那句“在我懷裡胡思亂想”後的所謂罰酒。
“顧森由,你……臭流氓……”趙以沫在被某人扒下最後一件的時候狠狠道。
顧森由發笑,“那我今天還非得流氓一次了。”說著手就往趙以沫小腹游去,一路往下。
“你,無恥。”
顧森由緩緩拉開趙以沫的腿,讓自己的熾熱抵在她的敏感處,趙以沫滿臉的緋紅,心裡罵道:這個傢伙今天是分明就是調戲我。可怎奈都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
顧森由見她渾身微熱,一臉緋紅,低身把頭湊到她耳邊,“沫寶貝,我這流氓耍得夠無恥麼?”說著手不停在她胸前的圓潤處揉捏,熾熱還在趙以沫的下面摩擦,即便早已恨不得把身下的人吃幹抹淨,可還是忍住,要她長點記性求個饒不可。男人小氣起來就是更無理取鬧,尤其顧森由最不爽的就是趙以沫這副無視自己的樣子。
趙以沫早就被顧森由弄的意亂情迷,可他就是不要自己,這個小氣鬼,可怎奈自己被他撩撥的渾身發熱,忍不住勾住顧森由拉到自己耳邊費力的耳語,“你……森……我錯了。”
“嗯;我知道了。”顧森由說的雲淡風輕。
顧森由這傢伙說得雲淡風輕可身子卻還撩撥這趙以沫,趙以沫實在是被他折騰的難受,滿臉通紅的求饒,“森,我,我以後不了,你……我要。”
顧森由就等著她說這句,本來就忍的辛苦,一聽到這話自然不再忍,狠狠的要了趙以沫,一晚上趙以沫被他折騰的差點散架。事後癱軟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她,用最後一絲意志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惹到他,顧森由。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抱歉啦,過年什麼的真的太偷懶了。。。。。。。請原諒。。。。。。
☆、柳暗花明
“趙以沫,你揹著我‘腳踏兩船’了?”清晨顧森由單手撐著頭側身看著睡醒的趙以沫盤問。
趙以沫皺了皺眉頭翻過身讓自己松醒會兒,然後轉回身子摟住顧森由的脖子笑,“我哪裡敢?你是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還是你不知道自己對我有多大的魅力?”
顧森由捏住趙以沫的鼻子,見只能用嘴呼吸的趙以沫發笑道:“不僅是在吃醋還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片子,不是騙子。”
趙以沫被捏住鼻子有些吃力,掙扎出他的魔爪極度不滿他的評價,哼哼的起床了。
“剛剛張倩茹打電話通知你明天早上九點中心劇院有個青年文學論壇要開幕,讓你直接過去就好了。”顧森由看著背對著自己穿拖鞋的人說道。
難怪知道L帥這事兒了,敢情是張倩茹洩的風,“知道了!”
顧森由也隨即跟著她起床,靠在洗浴室門口看著一向刷牙格外認真的人淡淡的笑。趙以沫刷完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