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刷牙很好看麼？”

“嗯……好看。”顧森由點頭。然後不緊不慢的加一句，“你的牙。”

趙以沫洗完臉一把把毛巾扔在顧森由臉上然後走出洗浴室去換衣服，“謝謝讚美。我的牙！”

顧森由拿下臉上的毛巾看著轉身而去的人笑，這樣的生活，他很喜歡，這樣的她，自己已經再也捨不得放開。

……

“新娘，我說伴郎不會是顧森由吧，要是你們給的驚喜是這個，那我猜到了。”大婚當日一早趙以沫陪著費楠在新娘專用房間裡的時候閒聊道，當然，趙以沫知道這實在不太可能。

費楠淡淡的笑，“你不問顧大少爺本人來問我，作數麼？”

“哎，我這不是替你們擔心麼，萬一以後我和他結婚了，真怕他‘懷恨在心’報復你們倆。”趙以沫說得真的是一臉無辜，可其實是自已於心不安吧，誰都知道婚禮上伴郎伴娘是最會被撮合調戲的一對，這眼下自己和顧森由的事情有沒有廣而告之，好像總覺得自己會被收拾。

“這要是以後你倆結婚了，我們好歹是你們哥嫂，害怕他不成。你不會是自己心虛了吧，也是，這伴郎畢竟是你哥和我之前為你精心準備的，誰讓你自己保密工作太好。我相信以顧大少爺那麼高的智商，一定看得明白事情的始末。”費楠暗自得意，趁某人心虛之際反攻成功一把。

“我的好嫂嫂，你可千萬別推我進火坑，顧森由什麼脾性我哥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你快別調戲我了，告訴我唄，好歹我心裡有個底。”趙以沫表情那個到位的，絕對是影后的胚子。

費楠見她還真急了，立刻坦言道：“哎呀，你可是越來越經不起調戲了，好了，你就放心，給你喝得早已似酒非酒了，敬完酒你先開溜自然不要緊。”

“果然是親哥親搜好。”總算是不用回去交代一番了，趙以沫不由得深深舒了口氣。

……

“費楠小姐，請問您願意當著臺下臺上所有親朋好友以及你對面的趙以沐先生的面承諾，今生今世不論世事如何變遷，你都將對他不離不棄，始終懷抱愛的初衷與他白首相伴到老麼？”證婚人嚴肅而不失磁性的嗓音緩緩道來這前世今生的修來不易的結婚誓詞。

“我願意。”費楠的眼睛流溢滿眼的幸福喜悅，始終沒有離開與趙以沐的對視，愛情有時候也不過這片刻的凝注。

“趙以沐先生……”

“我願意，我保證今生今世只與我最愛的妻子費楠相伴白首。”趙以沫記憶裡趙以沐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滿足幸福的眼神和動情。

“我鄭重宣佈趙以沐先生和費楠小姐結為夫婦，從此相親相愛，相伴白首。”……

看著眼前的場景，趙以沫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和顧森由在所有人的祝福中相愛，許諾相伴到白首，似乎夢裡還沒有過。那麼人們說的夢境與現實的相悖如果成立，那是不是就是自己也有眼前這般幸福美滿的光景……

果然是趙以沐和費楠的安排周到，趙以沫早早的就開溜躲進顧森由的車裡回家了。只是今夜註定是歡喜和惆悵相伴的情緒，顧森由感覺得到趙以沫的失落，只是眼下他也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的未來是不是努力就可以得來幸福。

“森，送我回家吧。”良久，趙以沫才開口說道。

顧森由點頭，然後調轉車頭，是的，他準確無誤的理解到她所說的回家的意思。只是今晚大概又是一場默契的沉默了吧。

“森，爸爸他好像去了媽媽的房子，我今天看見他手裡捏的鑰匙了。我想也許他會有話說，或許他真的有話說。”車停下來的時候趙以沫說起這話，語氣再也不能如此的懷疑和不肯定了。

顧森由牽過她的手握的緊緊得，“不管怎麼樣，我不會放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