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我餓。”趙以沫一臉認真又無辜的看著顧森由。
顧森由不禁揚起了嘴角,招來服務員道:“麻煩再加一份酸辣湯。”
趙以沫弱弱的加了一句:“還要一份西蘭花。”
服務員走開去下單,顧森由溫柔的看著趙以沫不解地問:“我有沒有問過你你偏執西蘭花的原因。”
趙以沫搖頭,喝了口開水道:“你想知道?你真不知道?”顧森由點頭,趙以沫繼續道:“因為某人一直不愛她。”
顧森由的記憶被挑起來,笑著說:“所以你這是由憐生愛?”
趙以沫俏皮的伸出食指在顧森由眼前搖了搖道:“是同病相憐。”
顧森由握住趙以沫懸在半空的手放下到桌子上握著,夾起一個西蘭花吃進去,趙以沫期待的看著他,良久,顧森由笑著說:“好像味道是很不錯。”
趙以沫笑而不語,或許是遷就或許是真的好,趙以沫不追究,因為他說好的原因大多是因為自己,這樣就夠了。
吃完飯兩個人散步回家,就這樣安靜的牽著手安靜的走著,不知道是不是一時沒話講,兩人默契的不語,卻都是輕鬆的愜意。歲月波瀾不驚,我們心有靈犀。趙以沫不由得想到這一句,覺得也算應景。
“森,我們等到下個夏天就畢業了!”趙以沫想起來就問,也不刻意找話。
顧森由似乎讀得懂她想知道的,把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是,我現在和幾個學金融朋友一起弄些金融,等畢業就抽出來。爸媽想我進公司,可是公司有姐在,而我也不想插手,可能過段時間會著手聯絡國內的公司,先去工作一段時間再說。”
“可是怎麼辦,森,好像突然之間什麼都不想做了。”趙以沫靠在顧森由的左手臂上懶懶的說。
顧森由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頭,然後雙眼看向前方對她說:“等我們結婚以後,你的歸屬權為我所有你就隨著自己的心思來。”
趙以沫跳到顧森由面前踮起腳吻了吻他,笑著說:“我才捨不得讓你一個人養家呢。我可不想冒一人失業全家失業的風險。”
顧森由攬過她笑:“好,不過你想留在國外我也不攔你。”
趙以沫撅嘴:“不,一個人的日子我可過夠了,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到時候收留收留我。”
“我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哥到時候知道會把我這個'誘拐犯'移送警局。”顧森由揚眉一臉輕鬆。
趙以沫笑的甜蜜,這麼真實的自己,這麼真實的存在感,真的是久違了。
“小沫,起床了。”顧森由從浴室出來走到床邊彎下身子在趙以沫耳邊說道。
趙以沫緩緩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然後推開被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樹賴一樣掛在他身上隨著他起身更是緊緊纏著他。顧森由無奈她每天變著法的賴皮,卻還是寵溺地摟著趙以沫的腰怕她掉下去,然後把她抱到了浴室放她下來洗漱。到了這會兒她倒是自覺自己爽快的跳下來刷牙洗臉,顧森由走出浴室做了個深切的深呼吸,這磨人的丫頭,自那次在酒店就沒碰過她,知道她需要準備,可她再這樣撩撥自己,他也不能保證下次就這樣輕易放過她了。想到這裡對自己也很無語,搖搖頭走開了。
“走吧走吧,我好了!”趙以沫磨蹭完從房間走出來邊戴手錶邊朝顧森由急急地說。
顧森由站在門外看著眼前穿鞋的趙以沫調笑道:“現在知道急了?”
趙以沫穿好鞋子站起來拿包然後走到門外用手肘狠狠頂了他一下白了一眼冷冷道:“今晚你做飯。”
顧森由抽了一下,一邊捂著胸口一邊關門回擊道:“大小姐,說的你多賢惠,我多少爺。”
趙以沫哼哼,不理他。來美國也已經大半個月了,之前在教授的介紹下有份文學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