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看，剛要轉動油門提速離開，餘光瞥見有什麼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

黑暗的，恐怖的，龐然的。

鋪天蓋地，以傾軋一切之勢。

洶湧而至。

明琅抿了抿唇，開啟手機的拍照功能，用手指放大畫面，隨即頭皮一麻，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是黑霧！

沙塵暴一般遮天蔽日的黑霧！

「草！」

明琅終於一臉震驚地罵出聲，這特麼是啥？！！沈澹月都變成鬼了，還能變異的嗎？！！！

她驚疑不定地開啟手機，剛好手機接連振動，跳出一條未知資訊：

「你知道，人的意識其實是受量子效應的驅動嗎？」

明琅有些崩潰：「都什麼時候了，我知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

「這個假設，最早可以追溯到彭羅斯和哈默羅夫提出的量子振動理論。」

「它並非猜想，而是事實。人類的意識確實是由量子層面的相互作用所產生的。」

「因此，生物科技的量子計算機可以對員工進行『潛意識清洗』，甚至刪除或修改他們的記憶。」

明琅轉動把手，一個急轉閃電般拔出腿上的匕首，用力插入沙地支撐住快要倒下的摩托車，極其驚險地避開一塊岩石。

她反手把匕首插回刀鞘，迎著風沙大聲問道：「——所以那些黑霧到底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非常抱歉，我沒能讓你理解這些概念。」ai說道，「請問，我可以像人一樣解釋嗎？」

「……」明琅一手抓著手機，另一手攥著摩托車把手，恨不得騰出第三隻手給這慢吞吞的ai一巴掌，「你說！」

ai說：「你可以認為那些黑霧是『亡靈大軍』。」

明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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