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雪吞沒了一些,張口說話,讓我感覺寒冷和困難。
“除了你還有誰?老大,老二,被圈禁;老三隻是一介文人;老八,皇上早就對他深惡痛絕;老九老十是和老八一損聚損的;十三是自己人;還有十四,他在大西北,早就被你制住了。”
我盯著遠處一片虛無的白色:“你要相信自己。”
他忽然說:“為什麼愛我?”
我驚訝的把目光集中在他臉上,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問這樣的話。
他沒有任何玩笑的神色。依舊有我熟悉的心事重重和狡黠,甚至不信任。
我頓時有一種屈辱的感覺,好象自己是一個被人窺探得一清二楚的小女人。被那個男人不動神色的玩弄於股掌之中。
“為什麼愛我?”他又問了一遍。聲音不大,感覺卻強硬起來,撞擊我的耳膜,和風雪一起讓我感到寒冷。
“為什麼要問原因?”我終於回答了他的話。
他將我納入懷中,低聲說:“你以為我是鐵石心腸麼?”
我看著他的眼睛,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