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c軍區特種大隊的王牌,更是當上了營長,要知道特種大隊的營長雖然軍銜不高,那卻是精英中的精英才能當上的,而且特種大隊是非正式納編於標準命令與行政系統下的獨立單位,直接歸屬所在的大軍區管轄,重要程度絕非等閒。
如今又三年過去了,當年的那些大院子弟都已經各奔前程,但每每回到北京、回到大院裡,他們都會不自覺地討論起樓犀,許多年不見,一直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有一些年紀小的孩子,更是會追著長輩們問,樓犀到底是誰,怎麼那麼牛,怎麼人人都在談論他?
是的,人人都在討論樓犀,可是他卻對自己的出身背景隻字不提,在雲川,在c軍區,除了司令員知道他的身份,沒有其他人知道,即便是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武烈都不知道,他的檔案由司令員親自保管。
在這裡,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父親是j軍區的樓義誠樓軍長,更不知道他的母親是韓鳳儀,韓鳳儀是韓氏集團的董事長,早年曾是一名軍醫,與樓義誠相識相戀後,結婚生子,然後接管了家族企業,做起生意來是巾幗不讓鬚眉,韓氏集團是專門做醫療器械方面的生意的,每筆交易都是上億,國外多家知名企業都搶著跟她合作,資產頗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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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到了下午2點,新娘休息室的門仍舊是緊緊關著,舒嬈和向樊仍就是沒有出來。
葉星辰坐不住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她連忙起身,快步走向新娘休息室,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開了。
舒嬈和向樊都面『色』平靜,只是眼睛都有些泛紅,明顯都是哭過的樣子。
舒嬈伸手挽住向樊的臂彎,哽咽地說道,“走吧,外面的人都還等著呢,我幫你把這個場面圓了。”
葉星辰心絃一顫,嬈嬈的意思是……做一場秀?
她知道嬈嬈和向樊因為這一陣子在鬧彆扭所以遲遲沒有領證,而這婚禮也是向家為了撐場面才弄成這樣的,賓客們都是衝著向家而來,至於新娘是誰,長什麼樣子,根本沒人關心,都只是看看熱鬧罷了。
舒嬈不符合向家的要求,婚後也自然不會頂著向家兒媳『婦』的頭銜與人打交道,依向家對舒嬈的嫌棄程度,恐怕想把她藏起來的心都有,久而久之,誰還會記得壓根就不被向家看重的舒嬈呢?過幾年,向樊身邊不管站著哪個女人,只要他說這是我老婆,恐怕沒有誰會懷疑那個女人不是今天的新娘。
向樊低頭看了看舒嬈挽在自己臂彎的手,輕輕拉下,緊緊握住,聲音沙啞地說道,“不用了,嬈嬈,婚禮一輩子才一次,希望以後能有另外一個男人能夠給你一個你真正想要的婚禮,我……對不起你。”
他漸漸鬆開手指,一根,兩根……
“嬈嬈,這麼多年了,就讓我為你勇敢一次吧!”說完,他鬆開了最後一根手指,轉身,獨自一人邁向結婚禮堂。
“各位來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現在要向各位宣佈一個抱歉的訊息,今天的婚禮取消了……”向樊不顧他父母憤怒的眼神,大聲說道。
舒嬈微笑著呢喃,“向樊,如果你的勇敢再早一點多好。”
可惜,沒有如果。
“嬈嬈,你想哭就哭吧。”葉星辰用力抱緊了她。
舒嬈卻堅強地搖了搖頭,回到新娘休息室換掉婚紗,摘掉婚戒,褪去那一切不屬於她的繁華。
“星辰,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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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廳裡一片譁然,樓犀扭頭望向門口,瞧見葉星辰離開的背影,目光深邃。
樓翼倏爾蹙眉,恨透了自己的觀察力與推斷力,幫新娘搞出那麼大動靜的人,不是樓犀又是誰?他還跟沒事人似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