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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其實只是一個簡單的化學反應,類似酚酞遇鹼變紅一樣,但是這麼跟孩子解釋肯定是不會被理解的,於是團長大人好說歹說,甚至願意讓他們自己去試驗下,這才給越鳴解了圍。

而那兩個袖手旁觀的人,則被越鳴瞪了下之後第一次嚐到了被他冷淡的滋味。

“信長哥,真的是你……讓他做的?”竹千代的聲音從話筒裡面傳過來,低低的,帶著比落寞傷心更加複雜的情感,一點點刺痛了觀眾的心。

臺上信長沒有說話,就像是預設。

然後他拔出自己的刀,吩咐手下將明智光秀帶走,然後轉過身向著竹千代,淡淡地道:“拔劍吧……”

竹千代閉了下眼,然後手中的刀子寒光一閃。

所謂一物降一物,光秀是都不過竹千代的,同時竹千代也是打不過信長的。

但這一場打鬥卻和之前的迥然不同。

之前的竹千代也好光秀也好,都是懷著惡意希望對方必死的,打的時候手下當然不會留情,於是就是一刀接著一刀,一斬接著一斬。而信長和竹千代,則更像是逼不得已對對方拔刀相向的,動作間盡是猶豫不說,也沒有下死手。

但是竹千代還是敗了。

他的刀被信長遠遠挑飛,而信長的劍則橫在他的脖子上,除了信長沒有費力壓住他,簡直和方才的情狀無異。

越鳴看著此時的真田。

在劍道上,他總是領先真田很多,甚至真田的訓練也基本由他指導了——別說手下敗將一樣地被壓制著仰視他,真田的劍想要碰到他都算是不易。但是在這場舞臺劇中,他體驗到了這種不尋常的感覺……感覺其實不是那麼壞,至少他沒有感受到被超越的不爽,反而在心中漸漸蔓延開的,是一種更加……呃,特殊的情感。

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以失敗者的角度這樣仰視他。即便是過去的網球練習賽,他每每以6…0輸給真田的時候,他也沒有過“失敗”的感覺,沒有過被贏了的認知。

但是這個時候,被真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情境驀然就不同了。真田還沉浸在劇中,但是他已經抽身出了劇外。他可以清晰的看見真田面無表情的臉下的掙扎困頓,甚至對方眸中的一點掙扎也刺痛了他。

就好象他們真的在進行這樣一場對決,而他輸給了他。

越鳴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

他曾經和跡部交往過,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種,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的感覺……感覺像是隔了一年之後的重生一樣,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但也有淡淡的驚喜。

他還不知道真田的想法——但看皇帝大人的樣子,至少看起來不是一個會對男孩子感興趣的人,或者不如說,是一個不會對“戀愛”感興趣的人。而他也知道,如果把真田拖進了這個圈子,那麼面對的阻力可能會更大——至少真田爺爺那邊就過不了關。

他甚至可以猜到向對方告白之後的情景:黑麵+禮貌的拒絕+刻意地保持距離……

但是這些暫時都不重要。

讓越鳴感到的喜悅的,得到重生的,並不是喜歡上了真田之後如何如何,而是這種心情,這種喜歡的心情。

雖然之前已經放下了一段情感,受傷也好苦痛也罷,他可以對自己說已經過去了,但是曾經有過的那種心情卻不太敢肯定可以重拾。而現在,這也好那也好,隱隱的擔憂全都消失了。

……在第六幕的最後,竹千代的嘴角彎起來,眼角滑下了一滴透明的淚水。

既然說是不得不說的故事,當然是必定有JQ的。所以這幕劇自然是不會在第六幕就華麗謝幕的。不過他們在這裡只待一天,之後再如何也和他們沒有關係了。不過之後立海大眾有憑著之前的票去看後面的回目,但是經過了那樣切身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