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和尚閃開身子,向那高個和尚一使眼sè。高個和尚一聲暴吼,鐵杖擊下。阿嬌把鐵錘向上舉起,正要遮攔。忽然一道灰影閃到二人之間,一聲輕響,卻見無邪用帶鞘的長劍架住鐵杖。高個和尚吃了一驚,自己這一擊足有千斤之力,岩石也要被打得粉碎。這年輕道士卻行若無事的擋下了這一擊,如果用的是長大兵器也就罷了,偏偏只用了一柄單薄的長劍。高個和尚拉回鐵杖,想要再次擊打。忽然覺得長劍上傳來一股吸力,黏住他的鐵杖,任憑他如何用力,都不能拉回鐵杖。無邪一笑,長劍慢慢向回拉,高個和尚使出吃nǎi的勁力,臉漲的通紅,可是鐵杖還是被無邪一寸一寸的拉了過去。那矮個和尚見勢不妙,拿出一根短鐵杖,架在長鐵杖上,想要分開二人。豈料,從長鐵杖上傳來一股吸力,將他的短鐵杖也黏住了。兩個和尚使盡平生勁力,卻不能使鐵杖移動分毫。無邪忽然後退一步,兩個和尚只覺得一股大力拉來,身不由己的向前邁了一步。
無邪一笑,長劍向左揮動,兩個和尚踉踉蹌蹌的向左跌去,接著,又向右揮動,兩個和尚就像被系在一根繩子上的兩根螞蚱,又向右跌去。阿嬌看的好笑,“哈”的一聲笑了出來。無邪嘻嘻一笑,長劍用力向後拉,突然收回長劍上的真元力。兩個和尚正用力向回奪,忽然劍上的勁力消失,變得空蕩蕩的。接著二人自己的力量反擊回來,兩個和尚“啊!”的一聲大叫,連滾帶爬的向後跌出了十幾步。只聽“哎呦”兩聲慘叫,原來兩名漢子本來站得遠遠的,卻不曾想,這兩個和尚跌出這麼遠,正好將二人壓在身下。兩個和尚掙扎著爬起身來,矮個和尚頭轉頭向外奔去,那高個和尚卻咬牙看著無邪道:“好小子,等著瞧!”也隨著轉身去了。一群粗豪漢子見討不到便宜,扶著受傷的同伴,一股腦的出去了。轉眼間,酒樓上空空蕩蕩,只剩下無邪幾人。
那酒樓掌櫃走到無邪面前,“噗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無邪一怔,隨即明白過來,說道:“你是怕那些人回來找你麻煩麼?”那掌櫃道:“那些無賴依靠金山寺,在杭州城中是一霸,如果一會兒他們回來,見不到你們,我們恐怕就要遭殃了。”無邪心道:“留在這裡也不會有危險的,現在杭州城中修真門派眾多,金山寺名義上還是佛門正派,顧及名聲,不會太過分的。”正要點頭答應。阿嬌早已不耐煩的說道:“還猶豫什麼,咱們就在這裡等這些和尚,看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說完,拍著桌子叫道:“掌櫃的,快上好酒,剛才本姑娘還未喝到興致呢!”
掌櫃的忙不迭的將好酒好菜擺滿了一桌子,無邪讓賈婆婆和菱角也隨著眾人一起坐定,然後把謝靈和眾人一一介紹。阿嬌笑道:“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原來是峨嵋派的女俠,我還以為是小道士的老婆或妹子呢!”謝靈臉上又是一紅,低下頭去。胡書生捋著山羊鬍子,道:“君子慎言敏行,你小小姑娘說話怎麼總是如此魯莽。”阿嬌呸了一聲,不去理他,接著問道:“你今年多大?”謝靈小聲道:“我十七歲。”阿嬌拍手笑道:“我也十七歲。”無邪笑道:“我十八歲,你們叫我大哥吧!”胡書生搶著道:“我四十二,我才是大哥。”阿嬌“呸呸”了兩聲,道:“臭書生,小道士。”說完又問謝靈的生rì,謝靈小聲說了,阿嬌笑道:“我生rì比你大,我是姐姐,你是妹妹。”謝靈小聲叫了一聲姐姐。阿嬌大喜,給謝靈斟了一碗酒,自己又斟了一碗,笑道:“妹妹,姐姐先乾為敬。”說完,一仰脖,一碗酒骨碌碌的喝乾了。
謝靈吃了一驚,道:“我不會喝酒的,師父也從不讓我們喝酒。”阿嬌嘆氣道:“不喝酒還有什麼樂趣,我爸爸和我都喜歡喝酒,我們全家都喜歡喝酒,只有阿長這種人才不喝酒。”無邪瞟了一眼阿嬌身後的阿長,見他從來不吃不喝也不說話,總是一副yīn鬱的樣子。阿嬌又自斟自飲的幹了兩碗,後來索xì